及了,就這樣吧。”慢慢做,做到那一日送他,萬一熬不過去,那對他便是個念想,熬過去了,那就是個驚喜。
忍冬催不動,只好嘆口氣。
因為明日還要送那父子倆,楚音早早清洗好上床睡覺。
她才不管陸景灼準不準呢。
她要想起來,他還能攔著嗎?
結果次日剛起,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你敢違抗聖命?”他道。
“……”楚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那聖上是要砍妾身腦袋嗎?”
“……”
“不砍,妾身就起來了。”她在下方推他。
手指像觸到門板,硬邦邦的,紋絲不動,她又用了些力氣,推得自己血氣上湧,雙頰緋紅。
“聖上,我只是想送送您……”
她放棄了,開始扯他中衣。
又嬌又可愛,他一時並不想再追究她的想法了,唇貼在她耳旁道:“只要你等會有力氣,朕就準你。”
聽到這話,楚音身子一撅,下意識想逃,卻被他的手緊緊按住,而後就被釘在了床上。
天尚未亮。
黑暗中,兩人並未再發出聲音,只是身子彼此糾纏著,起伏不止。
某部位的感覺有些遲鈍,他們都未曾在這樣的時辰嘗試過,過得會才漸漸有喘息聲,而後是抑制不住的顫動,嬌吟,悶哼,直到屋內灑入一縷陽關方才停止。
有汗水從男人額間滴落,但神色是饕足的。
楚音發現她根本沒力氣送人了,不由嗔道:“看你怎麼跟百官交代!”
“今日不用早朝。”
“……”
“至於去乾清宮,晚這麼一會沒關係。”
“……”
陸景灼起身穿衣,不忘戲弄她:“還送朕去嗎?”
楚音好想說“滾”,但不敢,只閉起眼不理他。
陸景灼笑笑,走去外面。
行到屏風前,忽然又回頭看一眼床上的妻子。
他仍是無法理解她瞞著他的原因。
聽說男人已經離開,楚音才讓宮女備水。
等清洗乾淨又去睡了個回籠覺。
醒來後,越想越生氣。
她只是想跟他多親近點,怎麼他還非不肯了?就算她瞞著他,可她一個女子,能有什麼陰謀詭計?難道他還怕她謀反不成,這不準那不準的?
楚音用過午膳梳妝打扮後,坐車去了乾清宮。
東凌瞧見她未免吃驚,上來行一禮道:“娘娘可是有要事求見?”
“不是要事,我就不能見他?”
她穿著杏色繡鳳紋的寬袖夏衣,梳飛天髻,明豔逼人。
“奴婢不敢,”東凌後背一涼,感覺皇后來者不善,“奴婢這就去傳話。”
楚音就站在殿門口,身姿如青竹挺拔。
附近的禁軍,內侍們都凝神屏氣。
很快,東凌前來迎接:“聖上請您進去。”
楚音便踏入了乾清宮。
自從陸景灼登極之後,她從未來過,當然,前世是來過的,所以談不上新鮮。
“妾身打攪了。”她恭敬行一禮,走到他身側。
御桌上擺滿了奏疏,他手裡也正拿著一卷。
“看來朕早上過於留情了,”陸景灼有些驚訝,“你竟一點不累?”
“就算累,妾身也想過來。”
“……為何?”他放下奏疏。
“想看看聖上處理政事時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