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起來:“不, 還不行……”
那會很疼的,她不可能同意。
他停住了,沒再動, 忽而用指腹揉捏她豔麗的唇:“聽說你以前很愛哭?”
他只見過她在床上哭。
還有一次是在夢裡,他至今不知她做了什麼夢。
楚音愣了下, 反應過來:“可是家母告訴聖上的?我自己並不記得了……”她的記憶裡,她是不喜歡哭的,在陸景灼面前掉淚,都是身體上的難以承受,而不是感情。
唯一一次,是在夢裡被他廢了皇后之位氣哭了。
而在前世她哭得更少,嫁給他之後只有兩次,一次是小產,一次是生離死別,因為捨不得兩個孩子,捨不得家人。
她那時沒有捨不得陸景灼,只希望他不要急著續絃。
如果現在再回到……
目光落在男人戴著的扳指上,她眸中水光閃動,定也會捨不得他了吧?
然而下一刻,那扳指就鑽入了衣襟,與掌心的薄繭一起揉搓著肌膚,叫她又恨不得把它給扔了。
細慄出了一陣又一陣。
“還得等一個月?”他在她耳邊問。
“嗯……”不知是回答還是低吟。
他的手沒有停,但卻要求道:“好好親朕,阿音。”
她身子微顫著,側頭去吻他喉結,再落到寬闊的肩膀上。
二月,殿內已經撤了炭盆,其實有些微微的寒涼。
可她卻像是去過六月的酷暑,身上溼透。
楚音扯了錦被把自己蓋住,朝罪魁禍首投去一瞥。
他衣冠楚楚,身上明黃色的龍袍閃耀奪目,已經準備去乾清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