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未跟孩子們分開過。
“上回我們去文殊寺,也是跟殿下分開半個月,殿下當時看到珝兒,珍兒,可覺得他們有變化?”
“不覺得。”她的變化更大點。
“……一點都看不出?”
“怎麼,你又想說半個月很長?”他一直記得她當時的樣子,“從一數到十五,要數好一會?”
觸不及防,楚音的臉不由一熱。
她只是想問問他可曾看出變化,不是要他重複她曾經說過的話!
她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羞恥感。
那個晚上她不止說“要數好一會”,還說過“會哭著要殿下。”
陸景灼應該沒有想到這句吧?
要命!
楚音馬上閉嘴,轉頭看向窗外,假裝沒跟他提過這事。
臉頰卻漸漸變得更紅,像染了桃花色。
陸景灼還真想到那句話了。
就因為她撒嬌得太過分,他在車內吻了她,而後讓她不要再這麼說話。
如果再做一次選擇……
他會不會還這樣說呢?
念頭閃過,陸景灼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腿上。
楚音一愣,美眸瞪圓。
他在車內親過她,也抱過,可在腿上還是
她沒打算咬。
唇上的傷癒合慢, 就算不親,一日三餐免不了碰觸湯汁,好幾日才恢復如初, 再說, 他們快要到家了,等會被公爹婆母等人發現, 問上一句那多丟人。
楚音道:“妾身不可能再咬殿下。”
但她的反應跟那日有些像。
他看一眼她的手:“你抓得很緊,是不是又覺得我何處不妥?”
“……難道殿下覺得此舉正常?”她盯著他此刻顏色極豔的唇, “妾身之前說過, 殿下克己復禮,自律嚴謹,故而妾身才會奇怪。”
人的變化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等自己察覺時,已然適應, 甚至是喜歡上這種變化。
陸景灼道:“以後你不必覺得奇怪, 習慣就好了。”
“……”
半個月前被親個臉他都要講規矩, 現在倒好, 居然要她習慣, 且面不改色。
楚音驚訝得不知說什麼。
他再度低頭親她。
比剛才稍許激烈了些,她感覺唇上抹的口脂被他吃了個乾乾淨淨, 隱隱有些發疼時,他的吻忽然落到了耳廓, 再沿著耳垂蔓延到脖頸。
一路點火,腰間的手掌也越握越緊,忽地往上。
兩捧豐軟被攥住, 楚音的身子由剛才的緊繃瞬間變成了無力,唇間差些溢位喘聲。
上次是誤會, 以為他要在馬車上行房,但這次感覺是真的……
在外多日,停留於幾處縣衙,安豐縣的那張床就不說了,還有蟲子,但後來到達別的縣,又諸事纏身,憋了半個月,可能也怪不得他。
楚音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等會入了宮,肯定是先拜見公爹婆母,哪裡有空去清洗整理?
她正待勸阻,卻覺脖頸一疼,幾乎是被啃咬了下,而後抱著她的丈夫停止了一切動作。
車內香味混雜,格外濃烈。
楚音將窗開啟。
深秋的風吹入,身上隱有薄汗的兩人都覺一冷。
發現腿上的妻子微顫了下,陸景灼伸手把窗關上。
“小心受涼。”他聲音低啞。
楚音道:“我怕殿下不夠清醒。”
他剛才是差點要了她,不過這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