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可沒有跟他撒嬌!
他眉心微蹙,忽然將兩個孩子抱下腿。
應不是為玉佩的事生氣吧?楚音抬起頭:“怎麼了?”
“想起件事,我去一下書房。”
“好。”楚音沒有挽留。
陸景灼不在,母親跟兄長與她說話更為方便。
果然等他走後,楚夫人就坐不住了,笑著過來道:“我剛才看姑爺跟兩個孩子感情不錯,難不成他會抽空帶他們?那還真是少見呢。”
這算什麼少見,她死後看到的陸景灼才是少見。
楚音道:“夫君不止待孩子好,待我也極好,娘您大可放心。”
楚夫人大喜:“怪不得我看你容光煥發,好好,為娘再不擔憂了。”
書房內,陸景灼安靜坐著,目光落在案上那隻空了許久的白底黑花梅瓶上。
自從楚音不再撒嬌後,連帶著也不再送他插花。
他以為她是徹底改了,但她在孃家人面前並沒有刻意收斂。
仔細回想那段時間的事,他懷疑是不是因為他導致了楚音的改變。
他讓她別再這麼說話。
許是楚音聽進去了,雖然離別前一晚她又撒嬌了一次,但卻是最後一次。
女子自幼便讀《女誡》,遵“三從四德”,出嫁從夫,她必是覺得他不喜撒嬌,便遂他心願,其實她本意是想用此手段添個孩子,不然也不會努力練習功法。
如此說來,倒是他對楚音的要求過於嚴格了,以至於她現在連想要孩子都羞於暗示。
她一切都順著他,他當然得盡力補償,讓她快些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