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漱口,楚音伸手推:“等會吧。”
他並沒有停止。
楚音原本坐著的,又被壓得躺了回去。
看著上方目光漸漸變得幽深的男人,她難以置信。
他該不會又要……
可才隔了幾個時辰。
楚音也沒說拒絕,試探道:“殿下沒有別的事情要做?”
“沒有。”他很明確。
“……”楚音軟聲道,“可我還酸著……”
所以這弱小身板養什麼面首?
就他一個,她都承受不住。
陸景灼伸手將她一撈, 再轉個身,楚音便趴在他身上了。
都是修長的體型,但楚音同他一比, 像根柳枝。
陸景灼握一握她的腰:“練這麼久功法, 騎術,白練。”
她是為了強身健體, 又不是為了做這個……
再說,就他的體力, 她再練幾年也比不上, 楚音嘟了嘟嘴道:“妾身沒用,所以殿下能放過妾身嗎?”她真的怕明日起不了床。
這不是商量,這是直接投降。
陸景灼眼中閃過似笑意:“你尚有自知之明。”
她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啊,不然作甚去鍛鍊?楚音不知他為何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