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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睿極為好笑,上前道:“表妹,剛才姑父不是讓你跟兩位表哥表弟待在一起嗎?你找大哥作甚?大哥吃不吃烤肉,跟你沒有關係吧?”
江玉媛氣得差點吐血。
這陸景睿是不是跟屁蟲,老跟陸景灼待一起作甚?
還有……陸景灼為何能保持清醒?
不是說那個藥很厲害嗎?
不是說但凡出現一個女子,那中藥之人都會不管不顧的發洩嗎?
怎麼他……
是不是剛才的藥粉他並沒有吸入多少?
他避開了嗎?
原本只要等藥效發作,他哪怕抱她一下就可以,足以讓她入住東宮。
江玉媛手指慢慢握緊,看來計劃徹底失敗了。
那隻能退而求其次,保全自己,她正思忖時,耳邊聽見陸景灼吩咐東凌:“將她抓了,堵住嘴巴,帶去涼亭那裡。”
江玉媛極為震驚,叫道:“表哥,我做錯什麼?”
東凌掏出手帕就往她嘴裡塞,再將她兩隻手往後一拽,立時把她制住。
江玉媛再不能動彈,唯獨兩隻眼睛瞪得滾圓。
山頂的詩會還未曾結束。
寶成公主見到陸景灼,奇怪道:“這麼快烤肉就吃完了?”
陸景灼神色淡然的坐下,與寶成公主道:“江玉媛不知是自己給自己下藥了還是怎麼回事,瘋瘋癲癲……為她名聲著想,我令東凌將她抓了,姑姑若不想被她連累,最好早做打算。”
寶成公主震驚:“你說什麼?”
“姑姑不妨自己去看一看,她就在涼亭。”
聽見這番話的江羨目瞪口呆。
那藥是他弄來的,跟江玉媛勾來的那個人慣用的藥一樣,乃催-情藥粉,他剛才替陸景灼拍落葉,便是讓江玉媛藉機動手,而松樹枝裡又添了增強此藥藥性的吸魂香。
兩者相疊,可謂霸道無比。
可眼前這太子怎麼好像沒有中招一樣。
他是不是人啊?
江羨極其驚悚。
唯有陸景灼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楚音。
可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不過是很多很多的慾念而已。
慾念是能忍的,他從來不信,春-藥可以令一個人完全失去理智,如果能,那隻能說明這個人本就沒有太多的理智,或者說,只是順水推舟。
他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
但願回宮前,藥效差不多消失了,不然看到楚音,他指不定也是會順水推舟的。
寶成公主急慌慌往涼亭趕去。
江羨見計劃失敗, 當然要把江玉媛撈出來。
“善慧,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以為是小事,寶成公主腳步不停:“說吧。”
江羨壓低聲音:“玉媛可能被人下藥了。”
“什麼?”寶成公主猛地頓住, “真有下藥這回事?”
剛才陸景灼說“下藥”, 她半信半疑,堂侄女是隨她過來擇夫的, 怎麼就跟“下藥”扯在一起了?可現在丈夫也這麼說,恐怕是真的。
“被誰下藥?哪個有膽子敢動她?”
“魏安中。”
寶成公主眉頭皺了起來:“等我見到玉媛再說。”
魏安中是汝南侯魏通之子。
魏家曾匡扶太祖開國, 而魏通本人又是文武全才, 現任湖廣總兵,魏安中有這父親的庇廕,年紀輕輕也得了個四品指揮使的職位,不過品行不好,寶成公主早先前就聽丈夫提過, 魏安中好色。
他是何時看上江玉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