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點點頭。
武中將拍了拍賀允的肩膀，像是感慨歲月又帶著一種懷唸的樣子，說：「好多年不見了啊。」
賀允笑說：「是啊，武叔叔近來可好？」
「好，好好好。」武中將以一種長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賀允說：「我一直很好，就是時常會想你們，你沒有那麼繃著了，變開朗了一些。」
「嗯。」賀允笑著點點頭。
「我這次從中心星球那裡，聽說你姐姐和姐夫也——」
「都過去了。」賀允淡淡地說。
武中將像是壓抑著什麼情緒似的，說：「好，過去了，過去了好，那你……身體呢？治好了嗎？」
「治好了。」
「會不會復發了？」武中將小聲問。
「應該不會了。」
「那就好，這些年你不容易啊。」武中將內疚地說：「我——」
「武叔叔，沒事兒的。」
許意在旁邊聽著，他有些聽不懂，什麼叫「治好了」「會不會復發」「這些年你不容易」，他側首看向賀允，沒有在賀允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個呼喊：「許園長。」
他回頭一看，是俊飛媽媽和俊飛。
「許園長。」俊飛媽媽走到許意麵前。
許意說：「你們怎麼也起來這麼早？」
俊飛媽媽說：「是俊飛起來的早。」
許意看向俊飛。
俊飛遞給許意一張素描紙說：「園長，給你。」
許意展開一看，是一副畫。
畫裡面是他和喬伊小朋友們在帳篷外玩耍。
俊飛媽媽說：「這是他昨天晚上畫的，說是要送許園長，上面小朋友的名字，是我教他寫的，寫的有點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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