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浩摸了摸下巴:「你們往這裡面加了什麼藥?」
依舊沒人理他,陶浩自言自語道:「有點好奇呢,不如你們幫忙嘗嘗,看看會是什麼效果。」
說著拿起旁邊用來切飼料的刀,切下一小塊兒豬肉,然後拿布包著,挑了那個比較大的小賊,就要往他嘴裡塞。
那人拼命往後躲,牙關咬的死緊。
陶浩嘖了一聲,不滿道:「齊護衛,麻煩幫我把他的下巴卸下來。」
齊正志的腳剛一動,那人立刻就叫了起來:「別過來!是老鼠藥!」
老大現在心裡苦,之前為了不出意外,特意去找的最猛的老鼠藥,吃一口就能把那兩隻可惡的狗送走。沒想到現在狗沒送走,差點送走自己。
既然開了口,那就好辦了。陶浩放下手中的豬肉,鬆開對他的鉗制:「說吧,你們到底來幹嘛的?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就把這些肉全餵你們倆吃了。」
兩人齊齊一抖,然後那個小弟瞪著他,憤憤的開口:「殺人是犯法的!」
陶浩噗嗤一笑:「殺人犯法,那你們上門藥人家的狗,偷人家的東西就不犯法了嗎?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不如我送你們去見官吧,相信官老爺,一定能問出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沒想到陶浩這話一出,那兩個小毛賊竟然隱隱鬆了一口氣。
陶浩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像他們這種小偷小摸的行為。就是送進了官府衙門,也就是關幾天的事兒,何況他們還沒偷成。
難怪他們無所畏懼了,陶浩暗自搖頭,還是太天真了。
陶浩往齊正志那一指,語氣有些陰森,像個惡魔:「看到他了沒?他可是薛府的護衛,你說,要是是他把你們送到官府的,在稍稍的暗示那麼幾句,你們還有命活著離開大牢嗎?就算能活著離開,那手腳還會是完整的嗎?」
兩個小毛賊看向齊正志,一臉的驚恐。
齊正志抬眸看了陶浩一眼,沒有拆穿。
那個大的,還是稍微有些理智在的。他嚥了一口唾沫,聲音有些顫抖:「我不信,你怎麼會認識薛府的護衛?」
實則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了,畢竟剛剛這人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一下就將自己拿住了。這麼好的身手,說不定真的是薛府的護衛。
「他這樣的氣質,在這個縣城裡,除了薛家,還有誰家的護衛能有?算了,」陶浩嘆了一口氣:「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到了衙門你自然就知道了。」
陶浩說著站了起來,作式伸手要去將兩人拎起來。
眼看這就要被送官,甚至可能會在牢裡被搓磨死,兩人是真心害怕了。
見著陶浩的手伸到了眼前,那個大的大喊了一聲:「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別把我們送官。」
「交代是吧?那就行,」陶浩站起身,拍了拍手:「麻煩齊護衛幫我把他們分開關到不同的房間,我要分開審。」
齊正志挑眉,走過去直接把人拎了起來。拎到陶浩住的院子,一個關在最東頭,一個關在最西頭,然後他就回去睡覺了。
而陶浩經過一番審問,終於知道了這兩個小毛賊的來歷,但又好像疑點更多了。
這兩個人,大哥叫彪子,小弟叫虎子,這名字聽上去很像假,是不是?但是兩人咬死了自己就叫這個名字。
而且一問到家人、住址,兩人就說自己無父無母,平常就住在城西破廟裡。
兩個人就是一小混混,平常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之前無意中聽說他家有錢,就摸到他家來,想偷東西。
這就有些奇怪了,既然是無意中的,那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找到了安陽村,還準確的摸到了他家的位置?
可偏偏一問到底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