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樂滿意的點點頭,抬腳就要走。
「等等!」身後響起陶大光有些慌亂的聲音:「你要把她帶走也可以,只要你給我五十兩,你就可以把他帶走。「
城裡人家娶個樣樣都好的媳婦都不一定能用著二十兩,五十兩?他還真敢要。
薛寧樂正好走到陶小花面前,聞言蹲下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ot;就這姿色竟然還敢要五十兩。」然後又托起她的手,嘖了一聲,語帶嫌棄:」手這般粗糙,怕是送到青樓都沒人想要吧。」
「啊!」變故突生!不知陶小花是不是被薛寧樂的話刺激到了,竟然伸手將他推了出去,薛寧樂一個不穩直接後仰摔到了地上,他們兩離得太近,再加上誰都沒想到陶小花會突然出手,根本就來不及救人,好在薛寧樂反應快,用手撐了一下,才沒完全下去。
陶浩連忙去把人扶起來,鄉下土地粗糙,薛寧樂用來支撐的手直接被粗糙的沙石磨破,見了紅。
他一下下倒抽著氣,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陶浩有些複雜的看著他,陶浩離得近,自然看到了是薛寧樂自己,拉著陶小花的手推自己的,只是他沒想到薛寧樂這麼……嗯……竟然真把自己給弄傷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薛寧樂的兩個護衛,一個已經將陶小花的手反剪在背後制住,另外一個大刀已經架到了陶大光的脖子上。
拿刀架人的是齊正志,他眼神兇狠,手裡的大刀又逼近了一分,鋒利的刀刃在陶大光的脖子上割開了一道口子,有絲絲血珠滲出。
陶大光兩股戰戰,幾乎要站不住,又怕自己稍微一動,這刀直接砍斷了自己的脖子,最後直接涕淚齊流,尿了褲子。
周圍圍觀的人都被這一變故驚呆了,連見過世面的村長都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了。
薛寧樂皺著眉 (疼的) : &ot;送官吧。」
」是。」方護衛直接把陶小花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怎麼好好就要送官了呢?村長急得滿頭大汗,他們這種鄉下小民,最怕的就是見官,村裡人就算犯了天大的錯,那也是村裡自行處置的,這要是見了官,他們村名聲不就全毀了嗎?
那邊齊護衛也收了刀,一手一個將陶大光和陶小寶押著走了過來。
村長脫口而出:「你押他們作甚?」
「這些刁民與那行兇的女子都是一家子,既然傷了我家公子,自然是一同見官。」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又看了陳招弟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可惜我只有兩隻手,要不然這個女人我也要帶走。
沒了刀架在脖子上的威脅,陶大光終於反應了過來,在齊正志的手拼命掙扎: 「放開我,是那個女人動的手,你憑什麼抓我!」他連女兒都不叫了,一副要劃清界線的樣子。
齊正志皺眉: &ot;她可是你的女兒,你還想抵賴不成!」
陶大光還在掙扎: 「我不認識這個人,你把她帶走,別抓我。」
齊正志冷笑一聲: &ot;血脈親情,豈是說斷就斷的。」
那邊陶小寶也學著他爹掙紮了起來,可惜他們一個半大的孩子,一個平時農活都不願意做的弱雞,根本不是齊正志的對手,被他死死抓在手裡。
那頭陳招弟,眼見著家裡兩個男丁都要被押走送官,已經快要崩潰了,她拉著村長,哭的聲嘶力竭,求村長救救她的相公和兒子。
村長被他弄得焦頭爛額,他看向薛寧樂和陶浩兩人,叫了一聲:「陶浩。」
陶浩正在給薛寧樂挑掉陷進手掌裡的沙子,聽到聲音頭都沒抬,手上動作很輕,生怕給小公子白白嫩嫩的手造成了二次傷害。
直到村長又叫了他一聲,陶浩嘆了一口氣: &ot;怎麼說,我們終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