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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悰的那張臉比他的話要漂亮得多。
五官無可挑剔,頂著這張臉就算講話再難聽別人也聽不進去,注意力全都被他的眼睛給吸走了。
在喊她“尊敬的魅魔大人”時,鬱悰挑了挑眉,狹長的雙眼裡滿是挑釁的意味。
巫和悅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過這麼強烈的勝負欲了,上一次燃起勝負欲還是在八歲那年跟阿瑞斯爭銀光天蓮的時候。
那位討人厭的精靈出價極高,巫和悅不得不向店老闆賣慘說媽媽生病急需天蓮治病,以超出預算百分之三十的價格拿到天蓮。
第二天外婆去店裡買東西,發現巫和悅在外亂說話後回家把人揍了一頓丟到閣樓關了三天禁閉。
好不容易出禁閉,碰巧撞上巫尋回家吃飯,在飯桌上又捱了半個多小時的訓。
巫和悅從過往不那麼美好的記憶裡抽身,半撐起身子去看跪在她雙腿間的少年。
她把腿向他敞開,被吻浸得紅潤的唇微微張開,聲音染了情慾甜得像蜜。
“我猜,天亮。”
掛在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將彼此的臉照得一清二楚,鬱悰看著燈下的巫和悅,被她那像貓一樣的瞳孔鎖著,忽然覺得渴得要命。
腿心那處生澀稚嫩的入口正往外吐著水,手摸進軟綿綿的腿根裡壓著黏糊溼潤,散發著熱度的穴。
巫和悅想避又避不開,畢竟剛剛還放了狠話,現在被摸兩下就躲,多丟面子。
她沒意識到被揉了幾下後就開始變得急促的呼吸已經讓她丟了臉,自顧自沉浸在性愛所帶來的快感裡。
身下滿溢位的愛液把充血的穴淋得溼滑,鬱悰揉了會後抽出手,指縫到手背都沾了她的水。
鬱悰放到唇邊舔了下,抬眼笑著看她,“摸兩下都喘著這樣。”
“我呼吸頻率一直如此。”巫和悅硬著頭皮,忍著羞意尋釁,“好吃嗎?”
明明已經溼得一塌糊塗,嘴巴卻軟不下。回嘴時也不敢跟他對視,視線輕飄飄地落在他下巴上,只要不撇過頭去就不算落下風。
鬱悰摁住她軟綿綿的腿根,把臉埋下去含住,舌尖胡亂地在她穴上舔著。
溼熱而柔軟的舔舐讓巫和悅有些受不住,屈起腿緊緊勾著他的肩。
她半撐著身子,從這個角度只能望見鬱悰額髮之下光潔的額頭和垂著的長睫。
水聲汩汩,他無師自通地將舌尖探進穴裡。巫和悅驟然抓緊了他的頭髮,腿根控制不住地發抖。
巫和悅在由勝負欲搭建的脆薄木船裡掙扎著,試圖藉此航過慾望之海。可海水漫過鼻尖,連呼吸都困難。
“不要了,不要舔了……”
巫和悅要哭不哭地去推他,將先前說下的豪言壯志拋之腦後。
鬱悰捧著她的臀抬高,舌面壓在充血紅硬的陰蒂上磨她的逼,無暇顧及她在自己背上顫慄亂蹬的腿。
沒弄幾下,那張粉嫩的穴裡就噴出騷甜的愛液,淋得鬱悰滿下巴都是。
“兩分二十六秒。”鬱悰直起腰,抬起腕錶按掉計時器,神色自得,“我贏了。”
巫和悅接連經歷兩次高潮,身體脫力望著天花板恍惚失神,聽到鬱悰的話想踹他兩腳也沒力氣。
他貼過來後,巫和悅感到小腹上抵著根又硬又熱的東西。
“喂,還有力氣嗎?”
耳根處被他滾燙的呼吸弄得有些癢,巫和悅偏頭躲開,“當然。”
“也是。”鬱悰輕笑兩聲,懶散道:“畢竟是尊貴的魅魔大人。”
鬱悰問:“之前做過嗎?”
“都說了是剛上崗。”巫和悅朝他惡狠狠兇巴巴道:“你自己來,要是讓我疼了我就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