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雪萊的訊息前,巫和悅正把臉埋在鬱悰的頸窩處跟他撒嬌。
也說不上是撒嬌,準確來說應該是在討價還價。鬱悰給她選了五道題,她做完前三道就不樂意繼續學了,手指從眉眼一路摸到高挺的鼻樑,捧著他的臉吻上去試圖藉此躲過晦澀難解的數學題。
溼熱的舌頭交纏著發出曖昧水聲,鬱悰把人牢牢抱住,骨節分明的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腰窩。
巫和悅跨坐在他身上略高他半個頭,鬱悰微微仰頭在她唇角親了下,喘著道:“這套對我不管用。”
“我都還沒用呢。”巫和悅神色有些迷離,小聲地貼在他耳邊回嘴。
巫和悅一接吻臉就泛紅,身體裡的潮氣全都匯到小腹上。漸起的情慾填不滿那股空虛,她有些控制不住,低下頭一下下親他。
“我想要你。”
巫和悅呢喃著,細而薄的聲線浸在情潮裡,連帶著把鬱悰的理智一併淹沒。
掌心貼著細膩的皮肉摩挲,他撩開衣服一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吸吮。巫和悅仰著頭,撐在他肩上的手緊緊攥著衣服,軟軟地哼出聲來。
舌尖繞著乳暈纏卷打轉,帶著薄繭的指腹撫過前夜留下的紅痕,另隻手繞到背後去託著她的背部,讓她能更舒服地挺起身子。
從小到大鬱悰受到的教育都是讀書大過天,一年回不了幾趟家的父母見了面第一句話都是最近學習怎麼樣。不耽誤學習,這就是鬱悰父母對他唯一的要求。
鬱悰並不想任巫和悅為所欲為,尤其是在學習上。一不想做題就撒嬌湊過來勾他,這樣不好。
但他拒絕不了巫和悅的請求。他試過狠下心把人晾在一邊,過不了幾分鐘就在她那溼漉漉的眼裡丟盔棄甲。
鬱悰把頭埋在她頸間,小狗似的嗅著她身上淺淡的青草味。
大腦構築一條新的神經通道需要21天的時間,所以一個初步的習慣養成要21天左右。鬱悰之前對此深信不疑,在學吉他的時候甚至專門制定了21天學習計劃。
從不喜歡睡覺時懷裡有東西到沒有巫和悅窩在臂彎裡就難以入眠,鬱悰只花了一個星期。他不敢想如果哪天巫和悅不見了自己會怎樣,連假設這件事會發生都讓他心臟發疼。
巫和悅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鬱悰吐出的一兩聲不太尋常的喘息,她剛想打起精神詢問卻被奪去了呼吸。
兩根手指將綿軟的穴插得溼滑,沒幾下巫和悅就感受到熟悉暖流在體內漫延開來,填滿了空虛的小腹。她哼哼唧唧地抱緊對方,換來對方用指腹輕輕拍著腫脹起來的陰蒂。
巫和悅細聲細氣地埋怨,臉頰在鬱悰肩上貼得更緊,低低喊著:“慢點,慢點。”
巫和悅很喜歡在床上喊慢。
接吻的時候要慢,操進去的時候也要慢,被放到沙發上掐著腰指奸時還要慢。腰臀挺起立在半空中,高潮完後紅嫩的穴溼噠噠流著水。
鬱悰扶著龜頭在穴口蹭了蹭,她許是沉浸在餘韻裡沒能反應過來,張著腿也不躲等著他進入。
“好乖。”
鬱悰托住她的腰俯下身,慢慢操進痙攣的嫩穴裡。
他今天沒給人舔,前戲做得並不細緻。鬱悰以為昨晚過後應該不會再那麼緊,頂進來後被裹得冒汗才意識到自己失策了。
即使她已經溼到足夠容納他的尺寸,但鬱悰還是操得很緩很慢,整根抽出再一點點操回去。怕她疼,又擔心她不夠爽,只能這樣不輕不重地操。
鬱悰忍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埋在她耳邊的喘息聲也透著隱忍剋制。
他幾乎是將她整個人都束進懷裡,穴肉隨著一次次抽離被帶動著外翻,又在進入時被雞巴壓得整個陷進去。
巫和悅大腦一片空白,嗅覺在此刻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