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限制使用了。尤其是治療類和攻擊類的術法,年輕一代的巫師基本都不會。巫和悅會的這種是從她外婆那兒偷學來的,她把自己搞得病了好幾次才學會。治不了大病,但治治感冒發燒還是可以的,巫和悅有信心。
鬱悰卻拉下她的手,“不用,很快就會退燒了。”
“再快也沒我治得快。況且你都昨晚吃的藥現在還在燒,這藥真的有效嗎?”巫和悅開始懷疑起藥效,堅持要給他治。
鬱悰不肯,她的手剛一放上來就被躲開。
巫和悅急了,爬上床壓在他身上,抓住他兩隻手並起放到頭頂。她隨口唸了個咒後,鬱悰的雙手就被繩子穩穩綁住。
巫和悅皺眉不悅道:“非要把你綁起來才肯聽話是嗎?”
T恤領口太寬鬆,這一動就滑落了半截,露出紅痕遍佈的肩膀和半邊乳兒。
“原來你好這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勉強可以配合。”鬱悰喉結滾動,移開眼免得她看出自己遊刃有餘之下的窘迫。他沒那個想法,只是為了轉移話題,但說完才發現自己內心其實是有點期待的。
“我又不是什麼色鬼,你在發燒誒。”巫和悅暗暗嘲諷他,把手重新覆在他額前,放輕聲音用小時候外婆哄她的方式來哄鬱悰:“很快就好了,一眨眼的事。”
可惜聽起來並沒有任何效果,鬱悰雙手往下把她的手壓在胸前,抬起眼用巫和悅最抗拒不了的那種眼神和語氣,引誘著她:
“發燒的時候雞巴會更燙,你不想試試嗎?”
房間裡的窗簾半拉著,巫和悅側對著床,照進來的光打在她臉上。她俯視著鬱悰,長睫遮住晦暗不明的眼神,過了會揚起個輕蔑嘲諷的笑。
“鬱悰,你腦子裡就只有這些事對嗎。”
她聲音很冷,鬱悰這才知道原來往日裡總是笑眯眯的,好似永遠都不會生氣的人兒也有這樣的神情。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因為這句話停了,想說些什麼,巫和悅卻隔著衣服捏住了他的乳頭扭了扭。
生病中的感官是遲鈍的,鬱悰慢了幾秒感受到痛感。她微涼的掌心壓著硬邦邦的乳頭,鬱悰發現自己胯下不受控地勃起後突然生出點厭棄。
事態超出了鬱悰的掌控,他只是不想讓巫和悅用巫術,並沒有想在這會跟她做愛。
下巴被兩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抬起,巫和悅用大拇指摸索著他的唇。鬱悰想開口解釋,她就將兩根手指塞進了嘴裡摁著舌頭。
鬱悰能清楚感受到唾液沾溼她的手指,感受到她摁壓舌苔的觸感。手指繼續往口腔深處探去,他嗚咽一聲,探出舌抵住指尖往外推。稍稍推開後,又欲拒還迎地舔了舔。
“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巫和悅聲音喑啞地說:“納卡街的獸人。因血統不純正被趕出族群后只能靠出賣肉體謀生,一杯水仙酒就能買他們一晚。”
“你現在含著手指擺出的這副騷樣就像是納卡街裡發情的貓。”巫和悅攪著他的舌,另隻手捏住他的乳尖揉捏,故作疑惑道:“咦,貓貓,你的耳朵和尾巴怎麼不見了?”
前面一句還是低而啞的聲線,後一句就掐起嗓故意裝天真。蜜糖裡的砒霜,鬱悰聽了又羞又惱,想坐起身卻被推下去。
巫和悅抽出手,將上面的水漬抹在他衣服上,順著人魚線摸進他褲子裡,“你說的沒錯,是很燙。”
他額角和脖子上的青筋因慾望而暴起,巫和悅彎腰去舔他的喉結,又掀開衣服順著肌肉輪廓吻下去。鬱悰的手被她綁著,發著燒沒什麼力氣,只能任由她作亂。
凸出的喉結,鎖骨,粉色的乳頭和看起來非常有質感的腹肌。每一處都沒能躲過她的吻。
鬱悰被她親得很難受,跟她道歉:“我錯了我錯了,寶寶,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