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鬱悰態度自然,“而且沒有套。”
巫和悅:“什麼套?”
鬱悰:“安全套。”
巫和悅之前沒聽過這個詞,不過根據字面意思大概能猜到是什麼。
“不需要,我可是魅魔。”
鬱悰敷衍回話:“是是是,你是魅魔。”
“我真是!”巫和悅氣急敗壞道:“魅魔靠精液維生,你要是不跟我做我就要餓死了。”
開玩笑的。
巫和悅被鬱悰敷衍過後一時情急進入角色扮演模式,說完自己都想笑,硬生生咬著唇給憋住了。
鬱悰看她忿忿不平的模樣,胯下硬得要死。也懶得去管她是不是魅魔,說不定現在是在夢裡,明天一早醒來巫和悅就會消失不見,就像她憑空出現一樣。
他把性器塞進她柔嫩滾燙的腿心裡,一邊挺腰磨她剛剛高潮後還在顫著的穴,一邊將細密的吻落在她耳後說:“射給你可以,但我不操進去。”
巫和悅猝不及防,雙腿被合住夾著硬燙的性器。
雞巴來來回回碾過軟滑的穴肉,不時頂到陰蒂。腿根上還留著他握出的紅痕,皮肉拍打間發出淫靡的水聲。
被壓在床上承受又快又狠的操弄,腿縫裡隱隱約約透出點嫩紅。
鬱悰把她耳垂舔咬到發紅還不夠,埋首在白皙的乳肉上吮出一個又個淺淡的紅痕。
乳尖徹底落入了溫熱的口腔,舌尖繞著小小的硬挺打轉,在她戰慄不已時重重地吮吸。同時也沒忘掉另一側的奶子,用掌心刺激著乳粒揉弄。
巫和悅捂著唇死命抑制著喘息,高潮時幾乎把自己悶得喘不過來氣。
滾燙的精液射滿穴口,他抽動幾下之後拔了出去,起身扣著她的臉索吻。
原本就處於高潮中的身體在這個吻裡再次軟了下來,巫和悅哼哼唧唧發出幾聲悶哼。
鬱悰給了她短暫的幾秒用來呼吸,扶著她的腦後再次親吻時多了幾分侵略的意味。
他毫不客氣地勾住她發抖的舌尖帶進自己口中,用吮吸和吞嚥堵住她的聲音。另一隻手順著她的滑下腰部曲線,揉捏著柔軟的臀瓣,延長她的快感。
巫和悅還沒學會在接吻中閉眼,暈暈乎乎地看向窗外。
落地窗半開著,徐徐晚風吹起純黑的窗簾。她望著飄動的簾,眼皮有些沉重。
吻仍在繼續,鬱悰發現她在走神,輕咬了下她的唇瓣。
“又在走神。”他抱怨了句,“不是要跟我籤契約嗎?”
巫和悅緩了會,抬起手在他額上畫了個咒。她呢喃的聲音太輕,鬱悰也不會讀口型,只覺得眉心一熱,心臟和喉間跟著稍稍緊縮了下。
“好了。”
鬱悰哭笑不得,“不用跟我說契約內容嗎?”
“說了又沒用,你就算反對也得籤,否則我就吃了你。”巫和悅把他從身上推下,“起開,你好重。”
鬱悰順勢倒在一旁,扯過被角枕在腦後,“簽約不需要我的名字嗎?”
那只是個禁言法咒,防止鬱悰出門暴露她真實身份,又不是什麼契約。
巫和悅拉下枕頭調整了姿勢,“你叫什麼?”
“鬱悰。”
“哦,知道了。”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是魅魔。”
“魅魔也有名字吧。”
巫和悅哽住了,幾秒後不情不願地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比起魅魔,你更像女巫。”鬱悰聽完後,狀似無意道:“連姓都是巫。”
“只有白痴才會靠姓氏判定對方的身份。”巫和悅語氣如常。
鬱悰展臂把她摟到懷裡,“隨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