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看一眼,他也沒有遺憾了。”劉愛這麼說。
葉抒微回來後,貝耳朵就此問題和他討論。
“這個由你決定。”葉抒微說。
“就算我明天去工作,不準備現階段要孩子,你也聽我的?”
“嗯。”
“這麼好說話?”貝耳朵狐疑,伸手捏他的臉,“別勉強啊。”
“懷孕你用的力氣比我多,你需要十個月帶著他,所以由你決定。”
貝耳朵收回手,不言不語,心裡一時間沒有了主意,過了一會暫時放棄了糾結:“我先幫你收拾行李,你明天下午就要坐飛機出發了。”
葉抒微明天要出發前往北方一個省偏遠的小鎮進行病死動物無害處理的考察,那邊生存條件異常艱苦,研究所是抽籤決定參與名單的,本來是抽中的是高顯音,但他出事後,至今未痊癒,葉抒微主動提出代替他。
“好。”葉抒微走向自己的書桌處理郵件,坐下後不忘提醒一句,“別忘給我帶一張你的照片。”
“已經放進你的行程本里啦。”貝耳朵嘟囔,“記得別被別人看見。”
“放心,不會有機會讓別人覬覦夫人的玉照。”
“……”
貝耳朵收拾好葉抒微的行李,去廚房削了一個蘋果,拿過來給他吃。
葉抒微趁機把貝耳朵按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圈住小小的她,低頭問道:“這一次要去半個月,別太想我。”
“那實在太想怎麼辦?”
“忍著,等我回來後再補償你。”
“……”
她明明指的不是這個意思啊!感覺解釋不清了,他也不會允許她解釋……
新婚如蜜這四個字再貼切不過,以至於葉抒微離開的第一天,貝耳朵就有點不開心了,第一次覺得住的公寓如此空曠,加上這幾天外面起大風,道路兩旁滿是乾枯萎縮的樹葉,她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清冷下來。
和唐慄喝了一頓下午茶,向她列舉葉抒微離開後自己的各種不適,唐慄很鄙夷:“你婚後的自理能力去哪兒了?”
“和他在一起後,我的自理能力退化到了幼兒園。”貝耳朵十分厚顏地陳述事實。
“每天都要虐我,情理何在!”
“誰讓你不去找男朋友。”
唐慄語塞。
貝耳朵依舊淡定地吃著眼前的紅茶蛋糕:“如果你再拒絕去見你媽媽安排的相親物件,就只能表示你還在留戀我那個冷酷的大外甥。”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就趕緊去找新的物件,別一直沒有行動,莫非你誓言成為暗戀界的不朽傳奇?”
“你成為葉太太后怎麼變毒舌了?”唐慄放下茶杯,對她解釋道,“我不是刻意惦記著誰,只是覺得目前這樣的狀態挺好的,一個人自由自在,心無牽怪,太爽了。”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理解。”貝耳朵說著,低頭秒速回複葉抒微的新簡訊。
“你真是夠了,一個鐘頭都在和老公發簡訊,沒等到回覆的時候才和我聊天!”
“好啦,這條發完我和你聊。”
這真的不能怪貝耳朵,這段時間她只能和葉抒微用簡訊聯絡感情,他每天行程很忙,有時候要到夜晚才結束,她想和他保持對話就必須見縫插針,加上後面兩天,葉抒微就要去山上一個收集站待兩天,那裡訊號很差,可能連發簡訊都很艱難,她自然地趁現在多發一些。
晚上,貝耳朵發了一條資訊給葉抒微,是網上那條很火的三行情書。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再寫我。漫天的我落在楓葉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發完後說:“看人家多麼有才華,三行情書寫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