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按住她的手腕,“靠過來拍。”
“不是,是拍你一個人的。”
“我一個人有什麼好拍的?”
“就當是讓我曬曬你。”她說,“你快坐好,閉上眼睛。”
他鬆開她的手,有些不耐地坐好,閉上眼睛,任她折騰了很久。
等完成後,他檢查成果才發現她用盡力氣拍的只是他的區域性細節——睫毛。
忽略他“你有多無聊”的目光,她沾沾自喜地收了結果,問他:“你是吃什麼才會長這麼長的睫毛?”
“白飯。”
“……”
“耳朵,我記得你說過你爸爸是你喜歡的型別。”身材微胖,個子不高的男人。
“嗯,怎麼突然提這個?”
“現在有改變嗎?”
“沒有。”她就是喜歡爸爸那樣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他手按在方向盤上:“我知道了。”
“那樣的男人很有魅力,任何女人都會喜歡吧。”她一字字地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心裡有所期待,“尤其是我。”
待在葉抒微的身邊,那種心安,踏實的感覺和在爸爸身邊的感覺很像,他的懷抱也如同爸爸的懷抱一樣寬敞,溫暖。
她喜歡他,希望他能聽懂她的暗示,回應她的情感。
“你。”他側過頭來,給了她回應,“可以下車了。”
“……”
等貝耳朵把葉抒微的睫毛照發上微博,配上一句“每次想拿剪子來修理”,下面評論又是五花八門。
“還微微往上翹,好像是夾過一樣。”
“小扇子撲撲撲,撲起一陣風。”
“想當年我男人的睫毛也是這麼長,在被我反覆玩弄後,現在已殘,真正的血淚教訓,姐妹們一定要忍住手,玩他其他地方,千萬不要玩睫毛。”
“這麼長的睫毛,難道他是用強生沐浴露在洗臉嗎?”
“看著手好癢,好想在深夜拿剪子咔嚓了斷他……”
“有配套的小酒窩嗎?”
“果然是一米九的男人,該長的部位都長。”
……
貝耳朵拿出手機,翻到剛才的偷拍照。她才沒有那麼傻,趁他閉眼的時候單單拍一張睫毛,當然是連拍了好幾張,都是他的側臉,只是這些都沒有捨得分享給大家,僅作收藏。
她把手機螢幕貼近貼近再貼近,讓他的側臉碰在她的臉上。
今晚在買冰激凌的時候,為什麼他會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呢?
撞破徐貞芬的新戀情後,為什麼他會大方地提供胸膛給她哭呢?
他還給她擤鼻涕,回去買冰激凌給他吃。
這一系列舉動,除了爸爸之外,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做過。
他是在喜歡她嗎?
想到這個可能,貝耳朵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然後湧入炫彩的星光。
不管是暗戀,明戀,只要是確定在對一個男人心動,任何一個女人都免不了自作多情。
而這一次,她覺得並非完全是自作多情。
他對她的照顧和體貼,她已經感受到了。
突然不願意等到宣傳活動結束再告訴他自己的心意,要不就等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狠狠地明示他一下?
就算被拒絕,也不至於是死路一條吧……她還是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只要他依舊是單身。
當然,如果被拒絕,她一定不會忘記當面反詰他:“既然不喜歡我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按計劃下一次見面是《最心動的事》的第二個宣傳片拍攝日,還有兩週的時間。
只是在拍攝日到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