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這位大臣也經歷過科舉,自然知道早早起來,在禮部在等待是什麼滋味,又笑:“等了許久,辛苦了吧。”
知道歸知道,但這麼客氣,是為何?
紀元身後的宋留群,謝志富等人,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總不會,真的是他們想得那樣?
他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位大臣他們認識,內閣的臣子,正三品的大員,如此對紀元說話?!
還是說,皇上就是喜歡神童,硬是作弊,也要幫紀元當狀元? !
怎麼可以這樣!
科舉為何這樣不公平!
他們好好端方君子,竟然遇到這種不公之事。
真想寫詩怒罵幾句!
但是寫詩嗎?
根據他們得來的訊息。
紀元的詩寫得似乎很不錯。
好好好,紀元,你就會在這種地方討巧!
紀元站在最前面客氣回話,回的不卑不亢,又道:“您也辛苦了,匆忙過來,學生等新科進士,謝過大人。”
“好說好說。”
這孩子,年紀不大,禮數卻也周全。
怪不得皇上喜歡。
再看他身後的考生們。
年紀比紀元大,文章沒他好,個子也不如他高。
甚至長相?
長相更不如紀元!
哎,看來今年無論從哪方面來說。
紀元這個狀元,都是實至名歸。
自己可是看過他會試文章,乃至殿試文章的了。
特別是會試文章的風骨。
楚大學士那麼愛捉弄人,紀元也沒落入陷阱,著實不錯。
既然不接招,也不生氣,還不偏題。
如此學生,真是讓人喜歡。
閣臣寒暄過後,給禮部官員點頭。
黃榜揭曉。
所有考生的名字念出。
不必搞什麼懸念。
就從一甲第一名開始。
“化遠三十八年會試,一甲第一名,建孟府人士,紀元,年十四。”
紀元抬頭。
真的是他。
他是殿試的第一,也是這次的狀元。
紀元無厘頭地想到。
好友劉軍說,當了狀元可以分房,這是真的嗎。
他們這幾天一直在找房子,很多房子真的貴啊,租都有些租不起。
而他身後的人已經聽不到聲音了,滿腦子都是。
怎麼可能。
為什麼是紀元。
怎麼又是紀元。
好像自從聽到紀元名字之後,就再也聽不到其他東西了。
會試第一,殿試又是第一。
而人家鄉試同樣第一。
三元及第!
天齊國從開國到現在,不到三人。
年紀這麼小的三元及第,更是隻有他一個。
如果按照童試時的成績,他就是六元及第?!
送黃榜的閣臣也笑著道:“看來,不能喊紀五元了,以後,你就是紀六元。”
紀六元。
整個天齊國開國以來,只有這一個。
不到十五歲的狀元。
各家祖墳冒青煙都得不來的好運氣。
這樣的人,竟然真的存在。
紀元被猛地一誇,還是不好意思的。
他手心都是汗,整個人愈發神采奕奕,本就英俊的臉上,此刻更是讓人側目。
今科狀元,生得也太好了。
更要命的是身上那股朗月清風的氣質,簡直讓人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