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就說他跟李首輔的關係,離開此地只是早晚的事。
但紀元並不把離開當做目標,而是把發展好此地當做信念。
知事那邊已經在咒罵了。
他本就是真正的酒鬼,還有酒癮。
想著能升職,這才強行不喝酒,現在一聽說紀元得罪了人,沒有本事舉薦,直接破防,來找紀元對峙的路上都忍不住喝了不少酒。
好在有同僚及時出現,把這人給拖下去。
紀元皺眉,不過他看向李老爹,還有一起忙這事的官員跟小吏:“請功是一定會請的,大家放心。”
紀元不能說首輔那層關係,解釋起來難免蒼白。
可週圍人臉上卻出現狂喜。
阿,不對,喜悅。
隨後又陷入不滿:“怎麼可以針對你呢,你做的那樣好,又是狀元,他們憑什麼那麼對你。”
“就是,雖說我們都想你留在寧安州,可不該是這樣留下啊。”
他們這裡距離京城遠,說話也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是皇上的兒子,就能這樣對臣子嗎!”
只有去過京城的劉大人瞪了他們一眼,大家這才閉嘴。
紀元豈會不知他們的意思,明顯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先開始高興自己不會走,接著還是覺得他不該被強權之人壓迫。
所有情緒都是真切自然的。
紀元笑:“是啊,他們怎麼可以那麼對臣子。”
也就是這裡,都是自己人,紀元又繼續道:“反正書我肯定會遞上去,大家放心。”
紀元對李老爹道:“本官不會騙您的。”
誰知道李老爹才是這裡面最不在意的那個:“書不書的是其次,手藝我也學到了啊。”
“老爹我現在出去做事,至少這個數。”
最近不少布商都要請李老爹去家裡幫忙,這些布商家裡肯定是有田地的,也需要水渠。
而李老爹比的數字,讓所有人深吸口氣。
他們這當官的,還不如李老爹做成一筆買賣啊。
讓知事憤怒不已的事,放在其他人眼裡,都是小事一樁。
紀元又沒騙他們,再說,騙他們這些人又有什麼好處?
劉大人卻心道,官場上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朝中也是有太子的,一個五王爺而已,掀不起什麼風浪。
紀狀元這種人才,朝廷肯定會意識到,然後把他請回去的。
畢竟他一出手,整個局勢都會不同。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身為本地同知,劉大人已經察覺紀元做的一件件事,會讓寧安州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寧安城內,也確實如此。
貨商們來來往往,百姓們可以砍更方便採集的樹皮,染布坊找了四十多人,這才勉強供應的過來。
整個寧安州,像是活過來一般。
紀元從那日之後,就沒再見過知事,聽說喝的爛醉如泥,誰都扶不起來。
紀元就是可惜一點,那官學還是沒辦成。
鄔人豪跟安大海還在安慰。
可惜他倆在這事上,真的幫不上忙。
小黃在旁邊慢悠悠吃草,它更指望不上!
紀元還在搗鼓橡膠,只好暫時把官學的事情放在一邊。
橡膠乳液加了酸之後,變得濃稠起來。
這樣還是不夠。
經過反覆試驗,終於得出合適的工序。
拿到濃稠的乳膠液之後,再進過烘乾去水分,一點點壓扁,總之一點水分都不能留。
最後拿到的成品,就是後世熟悉的乳黃色膠片。
紀元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激動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