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有機會衝一衝的。
前二十沒有他們,算是比較失望。
後二十要懲罰的,也沒有他們,又比較慶幸。
不少人鬆口氣,紀元看了看,二十一到三十五名中間,只有一個是新晉的學生。
其他十四人全都是縣學的老生。
剛入縣學便考得比老生還要好,劉舉人的孫兒劉嶸抬起下巴,顯然鶴立雞群。
他入學考試的成績是三十六名。
按照縣學的特殊排名,也就是入學第一。
如今考了三十二名,算起來比入學還幾年的老生都要厲害呢。
眾人感慨時,不少老生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等會!不是吧!
他們哪個人那麼慘,竟然掉到二十名以後?!
要跟新生一起,寫雙倍課業?!
眾人驚恐起來,旁邊甲等堂秀才們看熱鬧的眼神更迫切了。
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新來的二十個學生或許不認識,其他人多少都認識啊。
狠,太狠了。
別看郭夫子笑眯眯的,其實把人心拿捏得死死。
“現在公佈,後二十名的排名。”
“以下唸到的學生,接下來的一個月需要交雙倍課業。”
來了!
終於要來了!
郭夫子一一念出,大部分人確實是新進來的學子,他們心裡早就有準備,還好受些。
但唸到另外兩個人的名字時,眾人忍不住驚愕。
“丙等堂第四十名,王興志。”
“四十三名,王興傑。”
啊?!
兩個!
要知道,他們兩個入縣學已經有近三年的時間。
五經早就學過一遍。
去年年末考乙等堂,他們沒考進就算了。
今年連新生都比不過?
甚至在新生裡,排名也是靠後的。
第三十六名,到第五十五名。
他們還在四十跟四十三。
他們還是堂兄弟,名字被點出來之後,文廟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
兩個人的耳朵紅到脖子,真正詮釋了什麼叫面紅脖子粗。
李廷也忍不住得意看向他們兩個。
李廷排名第三十六,也就是居在入學幾年的老生後面,成績已經不錯了。
雖然還需要寫雙倍課業,但努努力,三月份說不定就能脫離“苦海”。
被他們兩個霸凌過的小少爺錢飛,也考了三十九名,同樣比他們強。
“等會,二十一到三十五名裡,只有一個新生。”
“但三十六到五十五,卻有兩個老生?!”
不知是誰提出這個問題。
稍稍思量就發現不對。
有人成績落下,就有人上去。
既然有兩個老生佔了最後二十名的成績,那說明有人升上去了?
二十一到三十五都公佈了。
說明那個升上去的學生,甚至考進了丙等堂的前二十?!
學生們一片譁然。
丙等堂的老生們,多是學了很多年的,入學也至少兩年時間。
一次考試,就考過了他們?!
現在開學才多久?一個多月?前一個月甚至都沒怎麼上課!
眾人往身邊看看,不少人把目光放在最前面的紀元身上。
難道是他?
等後二十名的名字全部唸完,果然沒有紀元的名字。
既然這樣,那就說明一個問題。
紀元,入學一個半月,考進了丙等堂前二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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