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開了頭，再轉回來時人已恢復冷靜。
他掏出手機，直接給林珊珊打了個影片電話：“時漾在哪兒？”
“……”影片那頭的林珊珊一臉懵，“你之前不是問過我了嗎？她在蘇黎世啊，家裡地址我也給你了啊。”
傅景川：“她現在哪兒？”
林珊珊還是回以一臉懵：“啊？我不知道啊，她不是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公寓嗎？”
傅景川看著她沒動，也沒有說話，但眼神凌厲，林珊珊被盯得頭皮發麻。
“我是真的不知道。”林珊珊舉手保證，“我最近都忙死了，又隔著時差，根本沒空和漾漾聯絡。”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
掛了她電話，而後給柯辰打了個電話：“和林珊珊的合同走到什麼流程了？”
柯辰以為他在調查進度，趕緊道：“法務部已經蓋章了，很快就可以返回去了。”
傅景川：“不用返回。”
柯辰：“哈？”
傅景川：“壓著。”
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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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是週末，學校不上課，時漾音訊全無。
第三天的時候，傅景川去了學校，被告知時漾已經請假。
他沒找林珊珊，林珊珊影片電話已經火急火燎地打了過來：“傅景川，你公報私仇啊你。”
傅景川看著影片裡的她，也不和她廢話：“時漾到底在哪兒？”
林珊珊起初還嘴硬不想說，但在傅景川逼視的眼神下，自己先扛不住，紅了眼眶：“她在醫院。”
傅景川視線一頓，看向她。
林珊珊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她不要孩子了。”
傅景川倏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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