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興奮,似乎邱月已經答應做他的雌性一樣,竟然上手來摸她。
邱月連忙後退,眼看退無可退,族長突然從後面走出來。
“你要幹什麼?”族長厲聲問道,他放下手上的藥材,伸手在那獸人後背一按,獸人“嗷”了一嗓子,手腳都軟了,更沒有心思對邱月說什麼虎狼之詞,不過那雙眼睛哪怕在劇痛中也依舊在邱月身上逡巡。
邱月被他看得頻頻皺眉,可礙於族長的面子,她又不好發火。
族長慢悠悠地說:“邱月,你去後面坐著吧,我這兒平時就是族人來得比較多,會讓你感到不適的。”
邱月原本還想客氣一下,可聽到後半句,她直接道了謝,轉到後面。
後面還是有隔斷的,可見族長對個人隱私的注重。
她找了個地方慢慢坐下,剛剛坐正,就聽到外面傳來哀嚎,想來是族長在給那獸人治傷了。
在那獸人的哀嚎聲中,邱月還依稀聽到一段斷斷續續的低吟。
細小,低柔。
邱月仔細辨別,發現這個聲音並不是從外面傳來,而是從族長的屋子裡傳出來的。
她好奇地繞過隔斷,裡面是一張石床,看來是族長的臥室。
臥室裡很乾淨,除了床之外,只有一個藤編的大筐。
聲音似乎是從那裡面發出來的。
邱月的心越跳越快。
族長不是獨居麼?為什麼家裡還會有人?
客廳裡,族長還在給獸人治傷,她悄悄靠近那個藤筐,開啟一看,一雙眼睛湊了過來。
邱月差點驚撥出聲。
這是一個女人,不,雌性獸人。
她被藤蔓綁著,嘴裡還塞著東西,身上不著寸縷,面板很白,連尾巴都被綁在身後。
邱月忽然想起之前她過來請族長去給蒙克看病的時候,也在這裡聽到了聲音,看來這個雌性在族長這裡待的時間並不短了。
看到邱月過來,那雌性眼裡充滿恐懼,欣喜,掙扎著想要跟邱月說些什麼。
這時,外面獸人的聲音停了,族長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邱月感覺族長快要進來,趕緊低聲對那雌性說道:“你放心,我會來救你的。”
然後又把藤筐蓋上,三兩步走到隔斷之外,剛出來,她感到氛圍不對,立刻靠著隔斷,一臉痛苦地抬頭,果然族長已經出現在隔斷之前:“邱月,怎麼了?”
她捧著肚子:“我剛剛感覺肚子很痛,想去前面找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