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又一個,始終不太理想。
第二天,楚鬱晚興沖沖的跑去找楚聿喬,打算看看他的戰況如何了。
欣賞完,兩人如出一轍的醜燈籠以後。楚鬱晚決定從畫圖案上下功夫。
走之前,還把從蘭芷那新給來的玉容膏,給楚聿喬留了一瓶。
“阿統,你說畫什麼呢?”
“孔明燈上一般不都是祝福的話,然後畫蘭花,竹子之類的。”
蘭芷稍加思索又說道:“不過你這個想搞點特殊意義,你可以和楚聿喬說你們倆一人設計兩個,一個一起放飛,一個留給楚聿宴做紀念。”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圖案我想畫的豐富一些,因為現在整體造型效果已經有些粗糙了。”
然後蘭芷就看著楚鬱晚畫呀畫,又是一張又一張的草圖。
直到第三天,楚鬱晚終於畫出了一張她自己滿意的圖畫,是貌似是卡通版的楚聿喬。
圓圓的腦袋,大大的眼睛,梳著高高的馬尾,在……
在比耶……
楚鬱晚舉起畫興沖沖的給蘭芷看:“怎麼樣?”
“很……”
蘭芷的話尚未說完。
一隻凌羽箭劃破長空而來,將楚鬱晚剛作好的畫射穿。
楚鬱晚驚魂未定,那是原來她頭的所在地。
霎時,暗衛驚現,殺手見偷襲不成,位置也暴露了,當即四散逃去,蘭芷也隨著追了出去。
楚鬱晚腿軟的在原地,被宮人侍衛團團包圍保護著。
雖已知現在自己是安全的狀態,但楚鬱晚的眼淚,卻仍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這一刻,楚鬱晚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不是在原來那個和平安寧的新時代,而是在危機四伏的封建王朝中。
桌子上的畫紙散落一地。
蘭芷押著一名黑衣裝扮,看上去四肢無力,被卸掉下巴的男子回來。
他臉上的面紗已經被扯掉,露出真實面容,粗眉大眼,鼻子高聳,頭髮微卷,是北疆人。
蘭芷將那男子壓著跪下吧,又招手讓其他幾個侍衛過來壓著刺客,自己走回楚鬱晚身邊。
“嗚嗚嗚嗚……”那男子被摁在地上,下巴又被卸掉,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無法說話。
蘭芷給楚鬱晚遞過一條手帕,然後輕聲說:“這應該是那些刺客的老大。”
“有很多人嗎?”楚鬱晚在等蘭芷回來的時候,心裡已經平復了很多。
蘭芷眯著眼睛說:“估摸著看背影有幾個。”
沒一會兒,追出去的暗衛與侍衛也回來了,剛準備齊刷刷跪一地,看著被壓在一旁的刺客,愣住一瞬,又飛快接上“臺詞”。
“屬下無能,還請公主責罰。”
白木在前面跪著開始當代表說話:“我們將刺客抓到以後,他們紛紛服毒自盡,毒藥藏在嘴裡,讓人措手不及。想必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
看楚鬱晚驚魂未定,蘭芷只好代為主持大局:“將我抓到的這個刺客帶下去嚴加審問,勢要問出一個一二。”
“刺客嘴裡的毒藥,我已經取出來了。下巴你們看著搞吧,裝回去的話,他可能會有咬舌自盡的風險。”
“是。”
在人即將被帶走的時候,蘭芷又開口補充道:“你們到時候把他磨軟了,看看他會不會寫字吧……或者看看其他的方法。”
“嗚嗚嗚嗚。”刺客被拉起來時,大聲嚷嚷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