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其他人繼續閒聊,只是沒了他們兩,沒幾個敢和溫俞主動搭話。
倒不是因為徐忱護短,是溫俞長相太過清冷,不說話時嚴肅得讓人不敢靠近。
溫俞瞧著對面的那個女生很眼熟,仔細想了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挽著徐忱的胳膊,沒事就吃一點桌上放著的果盤。
她出門時還是用髮夾把頭髮夾了起來,只是覺得這樣配襯衫還挺好看的,也就沒管到底會不會顯老。
出來這麼久,她的頭髮有些歪,也覺得不是特別舒服,就想著把頭髮紮起來。只是她出門沒帶髮圈,這就想起來徐忱手上那條。
溫俞把髮夾拿了下來,用手指隨意梳了幾下,慢慢道:“崽崽,把你手上的髮圈給我綁下頭髮。”
這話一出,周圍才徹底安靜下來。
番外四
桌上安靜了一瞬,就恰好酒吧裡的音樂不那麼吵,倒顯得氣氛怪異了許多。徐忱把髮圈從手臂上褪下來,他知道所有人在驚訝什麼,可溫俞已經喊出口,聽見就聽見了。
溫俞還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自己隨口說的話,也沒覺得哪裡不妥當。
等到徐忱幫她把頭髮紮好,她回過頭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這才察覺不太對勁。她不好問別人,只能低聲問徐忱:“怎麼了嗎?”
擔心溫俞聽了會不自在,徐忱不打算告訴她:“沒事。”
中途溫俞去了趟廁所,是個女生怕她不認路陪她一起去的。等到溫俞走後,一群人才開始調侃徐忱。
最開始的是趙崇明,他的酒醒了大半,說話也還是胡言亂語:“崽崽,來,跟哥哥喝兩杯?”
聽他這麼喊,徐忱頓時皺了眉:“你有病?”
“怎麼我就喊不得了。”趙崇明過去坐他另一邊,“他媽你談個戀愛還給降輩分了?”
徐忱懶懶靠在沙發上,瞥一眼趙崇明,慢條斯理道:“你懂什麼,這叫情趣。”
趙崇明受不了他這德行,藉著醉意打了他一下,這又開始跟其他人胡說八道:“兩情相悅就是不一樣,不像我,永遠是被甩的那一個。”
他越說越傷心:“吳婷婷他媽都跑了幾年了,一個電話也沒有,跟那個小白臉在日本過得肯定巨瀟灑,我呢,守著這麼個酒吧,看著你們一個個逍遙自在,連個物件都沒有。”
徐忱聽得想笑,看其他人都不想搭理他,想來是次次喝醉都這樣,他也不能看趙崇明這麼鬧著,隨意安慰了幾句:“強扭的瓜不甜。”
“你不甜個屁啊。”趙崇明站起來,手放在徐忱肩膀上。
正好這時候溫俞夜從衛生間回來,就看見趙崇明已經喝大了,說話聲音磕磕絆絆的。
“你以前,追不上溫俞的時候,哭的可比我慘多了。”趙崇明開始口無遮攔起來,“你那會兒才多大,十來歲吧?逼著我給吳婷婷傳話的時候,人姑娘不理你的時候,你丫怎麼不說強扭的瓜不甜。”
“我看你扭得還挺帶勁……”
這話才說了一半,徐忱就趕快捂住他的嘴,鬼知道這樣下去他會說什麼什麼鬼話出來。
“你你你、你別攔我。”趙崇明壓制住徐忱,把他坐在下面,“你小子,這次可落我手裡了。”
溫俞忍不了徐忱被這樣對待,剛準備起身想要把趙崇明弄下來,就被他摁住肩膀,也坐在了徐忱腿上。
“我跟你說,這小子心眼壞著呢。”趙崇明這才繼續說,“我們這群人裡,就他年紀小,還把自己整得跟個大哥似的。也對,我們玩不過他,該。”
溫俞聽他說著,看見他的腳踩在徐忱褲子上,伸手給他拿掉,直接道:“你說就說,別欺負他。”
其他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趙崇明發酒瘋,也想看看他怎麼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