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沒做過。
“我說的是真的,”溫俞儘量剋制著哽咽,“你放過他,我跟你走。”
她說不出來讓他碰她的那些話,但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保徐忱平安。
她只能重複著同樣的話:“只要你放過他,做什麼都可以。”
宋祁陽搖了搖頭苦笑,他把匕首從從地板上拔起來,拿著刀柄拍在了徐忱的臉上,笑得越發狂:“你知道嗎?他們都覺得我瘋了,把我關起來,我的親媽,把我關在精神病院裡。小魚兒,哥哥那麼想你,你卻在這裡和別人在一起。”
“你笑起來那麼好看,卻從不對我笑。可我太想你了,我想你想到發瘋。”
接下來宋祁陽的話,讓溫俞毛骨聳立,不禁打了冷顫。
“所以,為了見你。”宋祁陽突然看向溫俞,雙眼赤紅。
“我殺了那個看護。”
“你以為我來,是真的帶你走的?”宋祁陽拿著刀重新朝溫俞走來。表情越來越扭曲,“錯了,我是來殺你的,然後再自殺,這樣我們一起死,下輩子就能在一起了。”
宋祁陽慢慢靠近。
“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妹。”
溫俞嚇得往後退,可她被綁著,蜷縮著慢慢挪。她的指尖冰涼,聲音顫抖:“宋祁陽,你說真的?”
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倘若宋祁陽只是想要她和他一起死,也未嘗不可。只要他不會動徐忱,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眼裡帶了淚,抬眸看著不遠處還昏睡的徐忱。
“殺了我,你真的會自殺嗎?”
宋祁陽一頓:“什麼?”
沒幾秒,他就反應過來,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這麼喜歡他,要不要哥哥幫你,把他也一起殺死呢?”
溫俞知道他已經瘋了,她哭著搖頭,求著宋祁陽,直到一個身影突然聰宋祁陽身後出現。
——是徐忱。
還來不急反應,宋祁陽後腰就承受了重重的一腳,猝不及防地從沙發一側摔了出去。
溫俞哭泣著,剛剛宋祁陽靠過來的時候她被嚇壞了,這會兒已經回不過神。她不停地抽泣。
徐忱在踢倒宋祁陽之後,身體裡迷藥的藥效並未完全消散,很快就跪倒在地。他勉強撐著地,來到溫俞身邊,想去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
可宋祁陽這時候已經撲了上來,推著徐忱到了另一邊,他現在已經徹底的瘋了,不要命般地把匕首朝著徐忱的心臟處刺來。
徐忱的雙臂無力,只能用盡渾身的力氣攔住宋祁陽,用膝蓋頂了宋祁陽的肚子一下。
他反握住了宋祁陽的手,摁著匕首換了方向,他的雙手還在抖,他幾乎拼盡了全力。
直到溫俞看見鮮血在地板上蔓延,呼吸跟著亂了節奏,她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血。
她抽噎地說不出話來:“徐……徐忱……”
兩人許久也沒有動靜,客廳裡除了溫俞的哭聲,是死一般的寂靜。
宋祁陽的身體忽地被抬高,被丟去了一邊,他的胸口滿是鮮血,甚至還不停歇地往外流。
溫俞呆呆得望著,地上的徐忱手臂無力垂下,他閉了閉眼,聲音沙啞:“沒事了。”
徐忱撐著地重新爬起來,他拖著發軟的雙腿去電話那邊,報了警。
“他……死了?”溫俞已經被這一幕嚇傻,她嗅到了濃濃的血腥味,看著地板上的血液越來越多。
“不會,沒到心臟。”徐忱放下手機,他手上殘留著還未乾涸的血跡,眼底的戾氣慢慢散了去,“我先去洗手,太髒了。”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溫俞被嚇得驚魂未定,她的雙手還被綁著:“別、別走,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