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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多少是多少,一會這狗東西要是藥效上來,是你上還是我上?”趙崇明頭都快炸了,“你腦子能不能清醒一點,他現在跟家裡鬧成那樣,你他媽滿腦子的跟他上床,林一然,你不小了吧,能不這麼弱智嗎?”
林一然被他說的紅了眼,頓時感覺無地自容:“那個家是他的家嗎?他這輩子最好都別回去了,反正他那個可恨的媽也不管他。我喜歡他,沒人比我更喜歡他!只有我才會真心對他。”
“他不喜歡你!他媽管不管他有你什麼事啊?不是你這腦子到底怎麼長的,那是他自己的事。”趙崇明扶額,林一然哭的止不住,他語氣緩和了些,“藥效也該起作用了,看他這樣子問題應該不大,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先看著,一會要是真那啥了……”
趙崇明說了一半,要是真藥效上來他就瘋了!
“真那啥給他綁了送醫院去。”趙崇明指著林一然,“你想都別想,現在你們女孩怎麼都跟個色鬼似的。”
包廂門被推開,趙崇明以為其他幾個來玩的人,頭還沒回過去就開罵:“你丫怎麼不死學校去——”
他轉過身看到溫俞後就閉了嘴,這時候張鳴一和幾個男生也吵吵鬧鬧的進來,看到這場面都愣了下。
一個黃毛看到溫俞,以為是過來玩的,過來胳膊搭上了溫俞的肩:“小姐姐
車子猛的停在了路邊,幾個人都被這突然的急剎被迫身體前傾,靳詩意緩過神來拍了元稹腦袋一下:“你要死啊!”
元稹沒理會,轉身看向後座:“這小子還真是……”
他一時想不到什麼詞形容,也不懂兩人具體是什麼關係,這樣露骨的話說出來,總不能是姐弟吧?
溫俞也很無奈,拍了拍徐忱的臉,低聲問:“想要什麼?”
前面的兩個人瞳孔放大,震驚她問出這話,能要什麼啊……
徐忱沒抬頭,聲音悶在溫俞的懷裡,聽起來含糊不清:“我想要……”
三個人同時大喘氣。
“吃烤紅薯。”
“艹!”靳詩意看起來有些失望,“這死孩子說個話急死人。”
溫俞睨了她一眼:“你沒事下車去看看有沒有賣的,他應該是沒吃飯。”
靳詩意還想反駁,就看到暗處溫俞的一個眼神,想著溫俞應該是有事要和徐忱說,就拉著元稹下了車。
元稹也是服氣,自己兼職司機還得被人揪著耳朵拖下車去買烤紅薯,這大半夜又剛下過雪哪來的烤紅薯。
“這什麼情況啊?”元稹捂了捂耳朵,把靳詩意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裡,“越來越搞不懂你們了。”
“你不會沒看出來吧?”靳詩意問。
元稹瞥一眼靳詩意的表情,從她的眼神讀出些意思:“她還挺厲害,兄弟兩全看上她了。”
“我們家溫俞又好看又聰明,喜歡她很正常好嗎?”
元稹是臨江人,也在臨江一中畢業,只是和他們不同班,和徐忱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當年徐忱喜歡溫俞的事只有靳詩意一個人知道,是後來閒聊告訴元稹的,要不是元稹無緣無故吃飛醋她才不會說出去的。
“你把溫俞一個人丟車上,就不怕那小子乾點什麼?”元稹說,“他剛剛可不一定是想吃烤紅薯。”
“小屁孩一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腦子的都是上·床。”靳詩意嘆了氣,“我倒是想他兩能做點什麼,溫俞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靳詩意之前發現的,有一次兩人出去遇見了暴露狂,她嚇得大叫,溫俞看著暴露狂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腳給踹了過去。
她一開始以為是溫俞膽子大,時間久了才發現她對於性的認知有了偏差,甚至沒有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