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是鼠兄們率先找出了,被丟在冷宮枯井裡的柳嬤嬤。
此時柳嬤嬤的下身已經是爛肉一堆,十指指尖鮮血淋漓,指甲已經被人拔掉,嘴裡還有暗紅色的血不斷湧出。
站在井口都只能聽見柳嬤嬤微弱的呻吟聲,恐怕命不久矣,裴言卿下令,讓人把柳嬤嬤帶上來,被林清染攔住了。
“下半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移動她只會加速死亡,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讓我下去問問。”
“別。”
“你不要擔心,井口那麼小,只有我最合適,等我!”
暗衛將林清染放下井,越往下血腥味越濃烈,林清染朝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才勉強壓住胃裡的翻湧。
柳嬤嬤已經奄奄一息,意識渙散,眼看就要不行了,林清染趕忙掏出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裡,她的腳已經踩進了鬼門關,林清染的藥丸也只能維持片刻。
井上的裴言卿皺著眉頭盯著井口的繩子,雖然知道下面沒什麼危險,可林清染不喜歡血腥味,他還是想讓林清染能早一點上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對裴言卿來說,就好像過了一百年一樣漫長。
終於井口的繩子被人扯了扯,裴言卿趕忙伸手,親自將林清染拉了上來,一上來就將人拉離了井口。
“可有不舒服?”
“還好,確實不好聞,她已經死了,不過我問出了指使她的人。”
“誰?”
“她只說了一個名字,叫季公公,你可認識?”
“太后宮裡的太監。”
“那這事若是說與太后無關,都不可能了,你打算怎麼辦?殺了太后嗎?”
“直接殺太便宜了些,要讓她生不如死,讓她跌落神壇,對她來說才是最為扎心的,她最在乎是就是皇位和自己榮華,那便一樣一樣拿走!”
“讓我去給那老太婆下點兒藥!”
“回家吧,你累了。”
“去嘛去嘛!”
拗不過林清染撒嬌,裴言卿還是帶著人到了上陽宮。
夜深了,上陽宮裡甚是安靜,兩人上了屋頂,裴言卿輕輕掀開一頁瓦,裡面就傳出一串奇怪的聲音,林清染伸長了脖子想看看是什麼,卻被裴言卿捂住了眼睛。
“你幹嘛?”
林清染壓著聲音詢問,可裴言卿的手還是沒有放開,甚至還抱起林清染直接離開了上陽宮。
再落地時,兩人已經到了宮牆外。
“我還沒下藥呢,你幹嘛啊?”
“改天再去。”
“什麼改天,這不都已經進宮了嘛,改天再跑一趟多麻煩,你真莫名其妙。”
沒有給太后下成藥,林清染心裡憋著氣,轉身氣呼呼的朝王府走,裴言卿忙抬腳跟上,伸手拉住林清染。
“太后寢宮裡不止她一個人。”
林清染對著裴言卿翻了個白眼,腳步也沒停下。
“伺候她的人那麼多,你說這不是廢話。”
“不是那些…是男人…”
這下差點驚掉林清染的下巴,回想起那個聲音,林清染的小臉瞬間紅到了脖頸。
“什麼?你…你說剛剛太后…太后在與人…可是她已經一把年紀了,怎…怎麼會有這種嗜好。”
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林清染更想去瞧瞧,畢竟太后年紀可不小了,居然還有這種心思,還真是駭人聽聞。
“本性不分年紀吧!”
“裴言卿,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我不想眼瞎!怎麼聽著王妃好像很感興趣。”
“哪有啊,我看她個老太婆幹嘛,走啦,快回府,都累了。”
這話是狡辯也是真的,天已經矇矇亮,林清染的眼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