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善嘛？快說要不要？】
【你先說什麼事。】
【絕對是好事，我還能害你嗎？】
【那可真說不好，萬一給我挖坑呢！】
【你別那麼想我，這事絕對積功德，你看看你救人積攢功德，那如果你救其他生物呢？算不算也是積功德了。】
【你不會是讓我救你什麼朋友吧？】
【差不多這個意思，怎麼樣？】
【大哥，我是人，我的醫生，不是獸醫，人跟動物的區別還是很大的，你這是開什麼玩笑呢？】
【不是不是，不用給他看病，你給他點兒吃的就行。】
【就給點兒吃的？這麼簡單？】
【對呀，我朋友就是餓了，他沒生病。】
【那你不早說，是什麼小動物？】
【鳥。】
【行，給你一把小米，夠了吧！】
【不夠！】
【why？】
【要肉，而且要五箱！】
林清染的腦子瞬間像是下水道被疏通了一樣！
【髯鷲？】
【是的，你救救他吧，他已經好幾天沒吃上飯了，這裡的樹木濃密，他體型那麼大，根本就不容易抓獵物，他可幫過你呀，你不能這樣無情無義吧！】
【大哥，這個……我…我怎麼跟你說呢，其實你可以告訴他，讓他去一些空曠一點的地方，因為…我我給他可以啊！我今天給了他，那明日呢？後日呢？他又不是吃這一餐就行了，要想個長久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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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是他的長久之計嗎？】
林清染當場石化！
合著小五這小東西打的這個主意啊！
作為生意人來說，不做賠本的買賣，任何事情的發生，或者任何人交往，多多少少都透著一些利益，髯鷲是幫過自己，可是說實話，如果沒有髯鷲，自己也可以用飛機啊，這種時候髯鷲的作用就不是那麼非它不可了，所以林清染心裡是有些拒絕的，畢竟動物肯定都會有自己的生存法則。
【小姐，你可憐可憐他吧！你不知道這個冬天他怎麼熬過來的，那天你給他的食物，是他迄今為止吃過的最好最飽的一餐，人命是命，可我們的命也是命啊，你救了他，也是積功德的好事，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幫你，保護你的。】
【小五，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告訴你…就…就是……】
【小五，不用為難你主人了，我去別的地方就可以，畢竟我太大了，就算你的主人肯收留我，我也不會像你一樣時刻可以守在她身邊，韓大夫，我會飛去其它地方覓食，只是每年我都想回來看看小五，可以嗎？】
髯鷲從大樹的陰影裡走出來，站在離林清染不遠的地方，就像一個憨厚的大朋友，林清染突然覺得自己好尷尬，畢竟背後拒絕跟當面拒絕的感受是不一樣。
【髯…髯鷲…我……可…你隨時可以來看它…】
【謝謝您！小五，那我先走了，過一段時間我會來找你的。】
髯鷲往後退了兩步，就準備起飛，小五急得在林清染和髯鷲中間上躥下跳。
【不要，等等，你……小姐，小姐，你幫幫他吧！】
黑夜裡，林清染一臉作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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