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有什麼事您直說就好了。”
“東家,我就是想問問,問問您收不收徒弟。”
“收徒?有人要來做學徒嗎?咱們藥鋪裡的大夫都能帶啊。”
“是,可…實不相瞞…是老奴的小女兒,從小跟著村裡的赤腳大夫學了一些皮毛,前幾日不是聽說您救了一位孕婦嘛,就想著能不能跟您學學…學看…”
“她是想學如何給婦人看病嗎?”
“對…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您也知道,現下這京城,根本就就沒有女大夫,這婦人們生病就只能熬著,其實也不怕您笑話。”
李掌櫃的左顧右看了一下,見四下無人,彎曲的脊背又低了幾分!
“老奴…老…奴的小女兒,前幾年出門給她娘抓藥,路上被…被歹人…被糟蹋……這些年,身上的病痛就沒好過,她的性子也變得孤僻,唯獨對學醫有興趣,身體的病痛好不了,她心裡的病也一樣沒法痊癒,這才厚著老臉來求東家,當然,東家也不是一定要幫小女,畢竟這事也跟您無關,她現在可比之前好多了!”
“沒有報官嗎?”
“那天小女抓了藥,天都黑了,她連那歹人的臉都沒看見,報官了也沒用,何況女兒家,這種事總是有損名聲,雖然她已經被…但作為父母,我們還是想她好好活著…所以這些年都閉口不談,就是身上的病時常會讓她恍惚。”
“您女兒多大了?”
“芳齡十六。”
“那件事是幾年前?”
“四年前了”
“明日帶你女兒來鋪子裡做學徒,讓她先認識草藥和基本的藥理,每月按照夥計的俸祿給她,稍後我來再教她。”
“俸祿不用,東家能答應幫她,就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按我說的做,不過你說的也對,京城沒有女大夫,這銀子咱們永安堂賺了,就是辛苦我們了。”
“那多謝東家,我明日就帶她來。”
“嗯,明日我再給她看看身上的問題,一定會沒事的。”
“老奴多謝東家。”
李掌櫃的直接給林清染跪了下來。
“李叔,快起來吧!我這藥鋪也仰仗著您,不然我怎麼能這樣輕鬆,您不必這樣客氣!”
“都是應該的,對了,東家,這幾日倒是有幾家大戶人家的下人來找您,應該也都是婦人的病,因為來的人都是直接找您,別的大夫都不要,您看……”
“有銀子沒道理不賺哈,得想個什麼辦法,他們既是讓下人找來,定是不易露臉,可我也不能上門看診。”
“東家是怕危險嗎?讓夥計跟著。”
“我也不易露面,畢竟女兒家嘛。”
“那不如把人約去仙香樓,明面上是去吃飯,實際在雅間裡診治,豈不安全!”
“是個法子,可仙香樓的雅間可不是免費的。”
“這個簡單,每次看診加上雅間費用不就好了,診費,雅間費,藥費,這個您就不用管了,到時候讓小女把人帶去,再收銀子回來就行了。”
“行,那就按你說的,只一點,別接多了,我懶。”
“東家放心。”
這樣的話,不僅賺了銀子,還行善積德了,一舉兩得,應該看看還有什麼好事能做的,儘快攢夠功德,先把幹奶奶的研究所搬來,還有安全域性裡的大型軍火基地,以後誰再敢欺負老孃,老孃就讓他吃槍子。
說到這個,那就不得不提打死原主的嬤嬤了,好歹借了人家的身體,總得為她做點兒什麼吧,只是那嬤嬤是秦氏的人,平時隱藏的很深,得想個辦法。
下午林清染帶著子春來了仙香樓,這裡依舊是客似雲來,門口還排著長隊,掌櫃的在門口放了不少凳子,等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