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去了，我來是想問問，師傅還在找懂蠱術的人嗎？”
“是啊，這兩天有事耽誤了，我準備明日一早就啟程去南晉，聽說還蠻遠的，差不多也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了吧。”
“師傅…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去，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慕淮喪命吧！他是我來京城的第一個朋友。”
“哦，好，那好，那……那我沒…沒事了，就是問問，我…我走了。”
說罷，姜也抬腳就往臺階下走。
林清染跟子春大眼瞪小眼，都不懂姜也這是什麼意思，真的就是來問問的嗎？不是來過兩次了嗎？這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可是他不願意說，總不能強行逼供吧！
見他走了，子春讓小廝關上韓府的大門，自己扶著林清染就要離開，可兩人還沒走下臺階，姜也又返了回來，表情略顯凝重，看著林清染的眼神很複雜。
“姜也，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能不能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呢！”
雖說兩人也沒正式行過拜師禮，可是姜也師傅師傅的喊了自己那麼久，他若是有事，林清染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就算是朋友，也不會不管他。
“姜也。”
等了半響，姜也還是一句話都說，林清染心裡都開始冒汗了，越發感覺詭異，大晚上的，站著一動不動，還死死盯著自己，不會被鬼附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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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實…師傅，你也不必去南晉，若是……不是……我是想說，或許我可以救你朋友。”
“什麼？你……你說的什麼意思？你懂蠱術？啊……唔唔唔……”
姜也大步向前，用帶著藥香味兒的手，捂住了林清染的嘴。
“小聲一點！”
林清染趕忙閉嘴，對著姜也眨了眨眼，姜也這才慢慢放開手。
“這有什麼啊？為什麼怕人聽見，會蠱術是不是賊厲害？怕有人來搶你啊？”
“別瞎說，總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我會蠱術的事！”
“好，我不說，肯定不說，子春，你也記住了，要是你敢走漏了風聲，本小姐就割下的腦袋給姜也賠罪！”
“啊！那你們幹嘛要讓我聽見，奴婢寧願聾了！”
“師傅，子春姑娘，這不是玩笑，認真的，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
“否則什麼？”
“沒什麼，不說出去就行了，師傅想什麼時候去醫治慕淮？”
“儘快啊！現在就去。”
“小姐，現在太晚了，人家慕府的人說不定都休息了。”
“也是，那明日怎麼樣？對了，你回城了嗎？”
“回來了，那就明日，我來接你。”
“不用，明日午時咱們永安堂見，到時候一起去慕府，我明早先讓人給慕府送個口信去。”
“好，千萬保密！”
“放心吧，這秘密我帶進棺材。”
林清染揚起小臉，笑的燦爛，姜也看著眉眼彎彎的林清染，嘴角擠出一絲微笑。
回到王府的林清染心情大好，本以為要跑一趟南晉，歷經波折才能找到醫治慕淮的人，沒想到姜也就懂蠱術。
不對！
自己去城外找姜也的時候，他只是給自己推薦了一些書籍，當時他都沒說明他懂蠱術，今晚也是猶猶豫豫許久，才說出自己懂蠱術的事，難不成他真的有什麼顧慮，那他說保密也不是玩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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