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丟臉,還沒能幫到家裡,爸爸媽媽不要生氣吖。”
“你先回房。”
“好。”
向暖轉身,剛剛還哀哀怨怨的臉上已經換上了笑容,身後的程牧夫婦則一直皺著眉頭。
第二天程牧就親自找了宋司朗談婚事,儘管程牧說的頭頭是道,卻還是被宋司朗以兩人瞭解不夠為由拒絕,走出宋氏大樓的程牧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還上錯了車,跟人爭執,差點打起來,他暴躁古怪的脾氣,司機勸都勸不住,勉強把人帶回公司之後,又是看哪兒都不順眼,在辦公室裡一通打砸。
鼎彙集團里人人自危,沒人敢靠近程牧,而他也只在公司待了一個小時,就身體不適回了家,剛進門就碰到要出去羅雅琴。
最近一段時間,羅雅琴臉上的膿皰越來越多,眼下厚厚的粉底都已經遮掩不住了,看起來跟鬼一樣,但是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小酒保,心裡掛念的不行,所以趁著程牧出門,她便想出去跟小酒保嗨皮嗨皮。
沒有任何意外,兩人就在門口又大吵一架,向暖站在三樓,邊看他們吵架邊給國外打了個電話。
直到晚上羅雅琴也都沒有回來,而程知洵又回來哭哭啼啼,說國外又在催款,他們給了程知洵半個月時間,再不打款就要直接起訴。
“讓他們起訴好了,大不了公司不要了”
宋司朗這邊沒戲,程牧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爸爸,我會坐牢的。”
“怕什麼,你進去,我照舊能讓人把你弄出來,他一國外公司能怎麼樣。”
“可是…可……”
“你是不是個男人,一天天做事說話磨磨唧唧,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老子看見你就生氣,滾!”
程牧越來越易怒,三句話不對就想動手,要不是頭暈目眩他早就上手招呼程知洵了。
“當時簽約的時候,對方說我公司成立時間短,資質不夠,所…所以我用了鼎匯做擔保,他們要真起訴的話,我坐牢,鼎匯也還是要賠這筆錢的,爸爸,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鼎匯也不能出事對不對?”
“啪!”
這一巴掌最終還是落在了程知洵臉上,而程牧則整個人都開顫抖,就好像觸電了似的,指著程知洵的手指完全控制不住,張著的嘴巴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最後直接一頭栽到了程知洵身上。
可程知洵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推開了程牧,向暖只聽到嘭的一聲,程牧的身體就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
這次程牧醒來之後,身體的情況就更嚴重了,醫生說可能是因為他最近太焦慮,壓力大,熬夜多,肝臟已經開始有損傷,再嚴重的話就要住院了,趕回來的羅雅琴看了一眼程知洵,心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