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照顧你的一切。”
江束這樣暖心的話,讓向暖的臉上不自然的出現了一絲慌亂,她的家庭,她的身份,江束一無所知,即使是這樣江束也願意一直守在她身邊,向暖心裡越發的愧疚,她也不是有心想隱瞞江束這些東西,而是她的家庭她自己都有些說不出口,何況哥哥程知洵早和媽媽羅雅琴就有言在先,不許她在外面透露任何她與程家的關係。
“好,你放心吧,我肯定可以的!”
最終向暖也沒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江束扯了扯嘴角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多少有些僵硬,有些牽強。
週末江束果真陪著向暖開始滿大街找兼職,雖然江束嘴上什麼都沒說,但是他眼底的不耐煩已經有些掩蓋不住了,只是一心一意找兼職的向暖並未發現。
找了四家琴行,不是已經有老師了,就是覺得向暖資歷尚淺,還有一家要求去學生家裡教學,向暖不太想去,第一是擔心安全的事,其次是向暖社恐,去到別人家裡她不自在,於是就想著再找找看,可是一天下來還是一無所獲,兩人回到學校天都快黑了。
作為稱職男友,江束在暖心安慰完向暖之後便要送她回寢室,向暖則是表示自己想去琴房練練,這個時間段,琴房一般都是空著的,向暖很享受一個人彈琴的快樂,其實家裡沒有一個人懂音樂,懂曲譜,甚至音律都一竅不通,可偏偏向暖對音樂很敏感,所以彈琴不僅僅是她閒暇之餘的愛好,也是能舒緩心情的唯一途徑。
在離開向暖的視線之後,江束溫潤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站在路邊撥了一個電話之後,便徑直出了校門。
天氣越來越冷,在第一場雪降臨的時候,向暖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兼職,她只能把時間更多的用在彈琴和義工上,因為下雪,許多老人的出行都會受阻,所以救助站這邊的活動就更加頻繁,近幾個星期,向暖幾乎是每個週末在跟著團隊出去送藥送物資,所以兼職的事只能暫且擱置。
對於她的不著家,父母沒有一個人過問,只有何阿姨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叮囑她注意保暖,讓她忙完儘早回家,雖然家裡沒有親人的溫暖,但是至少還有暖氣,暖不了心,暖暖身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