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花了多少錢買嗎,一眼都沒看見,多浪費。”
“向暖!”
“宋司朗,你應該清醒一些,我現在做的所有事,你還不清楚嗎?我現在變得惡毒,陰險,心機,我再都不是你眼裡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學生,你該做的就是遠離我。 ”
向暖的話讓宋司朗都要碎掉了,難道他的喜歡向暖真的感覺不到嗎?
“結婚吧,你所有的事都交給我。”
宋司朗知道,向暖不壞,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和道理,只是宋司朗太擔心了,他怕向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發生意外,所以他寧願這些事是自己來做。
“你要娶一個殺人犯?”
“告訴我,你想殺誰,我來殺,你只管嫁給我。”
向暖知道,宋司朗沒有說謊,他會為自己去殺人,可向暖不願意,他的身份何等高貴,他的手一塵不染,真要為了自己讓他的雙手沾滿鮮血嗎?
那是向暖死都不願意的事,她不會把宋司朗帶到塵埃裡。
兩人久久都沒說話,宋司朗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炸了,他不知道向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究竟做了多少危險的事,如果向暖出事,他真的會瘋掉。
向暖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轉頭扯著唇角,苦澀的對宋司朗笑了笑,伸手拉開車門離開,再繼續待下去她要窒息。
下車後的向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偽裝在剎那間全盤崩潰,眼淚不自覺滴落,她挺著肩膀不敢抽泣,她知道身後的宋司朗在看著自己。
這時,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沈漾下來拉著她上車,然後消失在了宋司朗的視線裡。
宋司朗倍感無力,明明自己可以幫她做所有事,為什麼她總是要拒絕自己,這就好像有全身的力氣,無處發洩似的。
片刻之後,宋司朗打了一個電話,下令跟鼎匯所有的合作全部取消。
向暖現在做的所有事似乎就是要搞垮程家,那他就隨向暖的意思做,反正程家出了今天這種事,日後程家父子在業界是抬不起頭了,趁現在終止合作也無可厚非。
向暖跟著沈漾,直到下午才回程家,一進門就看見滿地的殘骸,幾乎所有東西都被砸成了渣,傭人們都在客廳默默收拾,家裡的氣壓低到嚇人。
可這跟向暖什麼關係呢,向暖笑盈盈的上樓,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端了一碗粥敲響程牧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