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詐你的。”
程牧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沈家一直沒有放棄找沈確,收到一點無關緊要的訊息也正常,何況訊息還不一定真假。
“可她要是不知道什麼,怎麼會套知美的話,我當初就說讓你不要把那個小賤人留在家裡,你偏不信,她要真發現點兒什麼跟沈家一說,到時候怎麼收場。”
“不管她發沒發現什麼,你們都給我閉嘴,多大個事就亂了陣腳,真要這麼怕,你們就去自首,說沈確死在了你們娘倆手裡。”
“程牧!”
程牧的事不關己讓羅雅琴怒吼。
當初沈確來家裡找程知美,無意中聽見了程牧跟羅時遠談向暖的事,母女倆發現後,便拿著花瓶直接砸暈了沈確,但她們只是打暈沈確,並沒有殺人,是程牧怕沈確清醒說出自己的秘密,這才下了死手。
現在程牧居然把事情都推到她們母女身上,羅雅琴都要氣瘋了,自己就算了,程知美可是他的女兒啊,他怎麼能說這種話。
“吼什麼,難道不是嗎?你們母女下的手。”
“我…我們是下手了,可只是打暈了他,是你要了他的命,還把他埋在小花園裡,現在你又把自己摘乾淨了,我告訴你,咱們誰都別想獨善其身。”
“誰能證明呢?”
“你別太過分,要不是你跟時遠談向暖的事被沈確那小子聽見,我們怎麼可能對他下手,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你現在倒是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休想!”
螢幕前的向暖已經淚流滿面,就因為沒有找到沈確的屍體,所以沈家人一直不相信沈確已經遇害,這才不餘遺力的四處尋找,可誰能想到沈確就一直在程家,還是在小花園,那不就是向暖的小花園嗎?
眼淚順著指縫滴落,向暖哭到快要窒息,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刀,在一點點割開她的心,疼痛感滲入每一寸皮肉。
懷念了十年的人,就一直安靜的躺在自己的小花園裡,他每天都在自己身邊,可自己今天才知道,如果沈漾知道了,該會有多難過啊,向暖完全不敢想象。
直到夜裡十一點 向暖才從公寓出來,外面霓虹閃爍,到處都是一片繁華,這跟向暖此刻的心情截然不同,她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漠然在走在人群裡。
突如其來的真相讓向暖茫然,她不敢跟沈漾說,她知道沈漾心裡還有期望,還有幻想,她實在沒辦法把這樣的真相告訴他,讓他崩潰和絕望,不敢想象要是沒了這一份希望,沈漾,甚至整個沈家會怎麼樣。
路過酒吧門前時,向暖的腳步停了下來。
燈紅酒綠的門口,羅雅琴正挎著小酒保的胳膊正要外出,臉上春風得意,鬼使神差的隨手撿了一個瓶子。
“羅雅琴。”
聽見自己的名字,羅雅琴剛剛轉頭,一個酒瓶就砸在了她的腦袋上,瞬間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