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堆積成山,密密麻麻彷彿垃圾一般。
雜亂。
潦草。
可在這些堆積如山的界域上空,卻懸浮著一座座囚籠。
在每一座囚籠裡面,都盤坐著一道身影。
或老或少。
或男或女。
或者不男不女……
應有盡有。
而在這些囚籠的最高處。
懸浮著一座怪異的囚籠。
四周被猩紅繚繞。
導致外人無法看清其中。
在距離這座囚籠較近的幾座囚籠,裡面的‘人’都在抬頭仰望著這座猩紅色的囚籠,目光中帶著凝重、羨慕、嫉妒。
“這囚天烈明明不是我囚天一族的人,為什麼要將他帶回來帶回來就算了,還進入頂級囚籠修煉”
這是眼中帶著嫉妒的那個人說的。
這個人眼神陰鷙,渾身枯瘦。
“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挑戰他,或者挑戰族長。”
旁邊一位年輕女子淡然一笑道。
此言一出,那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他也只敢嘴炮一下罷了。
畢竟之前去挑戰囚天烈的,下場都很慘。
其中有一位長老嫡傳,已經確定之後要去參加真族戰場了,就因為讓人挑戰了這位囚天烈,最終差點連真理序列都被打爛。
要不是族中長老覺得他是個人才,出手相救,只怕不僅是真理序列,就連性命都有可能被損失掉。
連那位強者都在囚天烈手上吃了大虧,他怎麼敢去挑戰
不過對於剛剛出言嘲諷自己的那位年輕女子,他也很不爽,撇了一眼後,冷聲道:“你如此仰慕此人,但此人卻連正眼都沒給過你一個,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東西。”
年輕女子呵呵一笑道:“那你就別管了,烈哥哥昨天還與我說話來著。”
枯瘦男子嗤笑道:“他不是給你說了一個‘噓’字嗎這也算跟你說話”
年輕女子頓時笑容一收,冷聲道:“你找死”
枯瘦男子更加來勁了:“急了急了。”
年輕女子正準備發怒。
“閉嘴!”
這時。
最高處的那座猩紅囚籠裡面,傳來了一聲冷喝。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廢話,紛紛收回心神,專心閉關。
此刻。
在猩紅囚籠裡面。
盤坐著一位眉眼凌厲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腰部以下被猩紅霧靄籠罩,露出的上半身,卻滿是刀劈斧鑿的傷痕。
不過青年男子顯然不在意,一頭蓬鬆的長髮隨意披散腦後,在呵斥完之後,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輕聲呢喃道:“現在基本算是打入世界盡頭內部了……”
“也不知道師尊他們現在怎麼樣。”
青年男子摩挲著食指上的那枚血紋戒,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慨。
自從永恆仙界出現意外之後,他就來到了世界盡頭。
距今已經過去了漫長歲月。
他也憑藉著囚獄道體的恐怖,單槍匹馬打入了世界盡頭內部,成為了三千真族之一―――囚天一族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