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竟敢在鬼神殿堂動手!?”
但此時,有鬼神殿堂的守護者飛了過來,矛頭直指夜玄。
天鬼族那位年輕至尊也是走了過來,冷聲叱喝道:“諸位同胞且看,此人並非我鬼族之人,而是人族,是異族,今日踏足我鬼神殿堂,是在踐踏我鬼族,必須要剷除掉!”
一時間,在場的鬼族對於夜玄越發厭惡。
甚至於剛剛哪怕並非夜玄出手為之,現在也全部算在了夜玄的頭上。
“隨我等走一趟吧!”
其中一位鬼神殿堂的守護者冷冷地說道。
說話間,便有兩位守護者拿著鐐銬走向夜玄。
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夜玄給拷走。
“慢著!”
就在此時,那位渾身黝黑的鬼族老人緩緩開口。
“長老。”
見這位鬼族老人發話,幾位守護者也沒有亂來,而是恭敬行禮。
鬼神殿堂的長老,不同於人族各種勢力之中的長老,而是地位最高的存在。
所以沒有人敢質疑長老的話。
“前輩這是何意?
難道是要包庇此人嗎?”
見鬼族老人插手,天鬼族的年輕至尊眼神微沉,陰陽怪氣地道:“我鬼神殿堂存在多年,規矩從來沒有鬼族敢打破,難不成今日前輩是要仗著自己是鬼神殿堂的長老而破先例不成?”
此言一出,周圍不少虔誠侍奉鬼神法相的鬼族信徒,都是對那位鬼族老人露出不善的目光來。
鬼神殿堂的根本意義,終究還是侍奉鬼神法相,若是這位鬼族老人做出違背鬼神殿堂規矩的事情,那麼他們也是不會承認鬼族老人長老的身份的。
不過卻沒有鬼族看到,此刻那位天鬼族年輕至尊看到一眾鬼族都不善地看著老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老傢伙,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他為了那事兒已經找這個老傢伙很久了,可這老傢伙倒好,油鹽不進。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動用這些手段了。
“長老,你……”此刻,一眾守護者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鬼族老人,覺得老人在包庇夜玄。
畢竟不管如何,只要身為人族的夜玄出現在這鬼神殿堂之中,既是在對鬼神殿堂的挑釁!鬼族老人眼神幽幽,看著夜玄,忍不住歉意一笑,說道:“讓前輩看笑話了,現如今的鬼神殿堂,就是如此……”在感應到那些守護者眼神發生變化的時候,鬼族老人莫名有些心酸。
就連作為他直屬麾下的守護者,也已經被滲透了嗎。
現如今的鬼神殿堂,只怕沒有人會聽他的話了。
“我很久之前就與你父親、與你祖輩說過一句話,鬼神殿堂的存在,本身就是毫無意義的。”
夜玄輕聲說道。
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沒見過,只不過沒有這麼誇張而已。
現如今的鬼神殿堂,其實都已經不是鬼神殿堂說了算,而是滲入到鬼神殿堂的各大鬼族。
就比如那位天鬼族的年輕至尊,在這鬼神殿堂之中,便有不少鬼族都是他的人。
在踏入此地的第一時間,夜玄便了若指掌。
至於這天鬼族的年輕至尊所謀劃之物,大機率是他留下的那根棍子。
那根棍子對於其他種族沒有什麼效果,但對於鬼族,卻是存在著絕對的壓制。
其名打鬼棍。
其第一代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誕生於鬼族的那位神秘鬼神。
之後夜玄有緣得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儘管夜玄當年離開幽鬼大世界時,將其放在了鬼神殿堂之中,此事並未洩露,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鬼神殿堂一直鎮壓著某件神兵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