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嚮往之。”
兩人相談甚歡,話題從詩詞歌賦到人生百態,彷彿忘卻了外界的一切煩惱。
程致遠興致高昂,略作思索後說道。
“夫人,在下不才,為夫人作一詞。”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深邃的情感,緩緩吟誦道。
“曼陀花開映嬌顏,繽紛如雪舞蹁躚。
粉目含情韻如蘭,雙眸似秋水盈盈。
茶香嫋嫋心沉醉,歲月靜好意闌珊。”
李青蘿靜靜地聽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輕聲說道。
“程公子之才,青蘿佩服。
此詞意境優美,讓人回味無窮。”
不覺間,李青蘿竟然對程致遠生出一絲莫名的情愫來。
這種情愫如同一縷輕柔的微風,悄然地吹進了她的心田。
她看著程致遠,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不知道這種情愫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它將會走向何方。
但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寧靜。
隱隱中,她看到了段正淳當年的風采。
以至於竟然傻傻的對程致遠喊了一句“段郎”。
讓程致遠聽後老血差點噴出來。
為了緩解尷尬,程致遠只得開口說道。
“夫人,天色已晚。
小生就告辭了!”。
李青蘿聽後不悅道。
“怎麼了?
我就那麼不受你待見嗎?”。
程致遠連忙解釋道。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夫人天姿國色,自然是沒的說的。”
“那你還離開,留下來陪陪我。”
李青蘿望向程致遠道。
程致遠明白李青蘿碰不得,這女人是個神經病,萬一粘上了,就不好搞了。
他不清楚自己怎麼會突然為李青蘿寫起來詩。
就在他轉身欲走之時,突然腦子一片空白。
下一秒。
他便昏倒在了李青蘿的床上。
當天晚上,程致遠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春夢。
在夢裡,他和一位長得很像李青蘿的女人好一番纏綿。
第二日一早。
等程致遠醒來後,他才發覺夢裡的畫面可能是真實的。
因為,此刻的李青蘿正滿臉愛意的望著他。
“程郎,奴家已經把身子給你了。
你以後可不許負了奴家。
否則,奴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
聽到李青蘿如此說,程致遠瞬間明白了一切。
背後頓時一股寒意湧來。
“尼瑪,老子這算是被她給嚯嚯了嗎?”。
程致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無奈。
他看著李青蘿,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夫人,這……這可如何是好?”。
程致遠結結巴巴地說道。
李青蘿卻一臉溫柔,緊緊地握住程致遠的手。
“程郎,莫要驚慌。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你我便好好在一起。”
程致遠心中叫苦不迭,他深知李青蘿的脾氣。
這女人一旦認定了什麼,便很難改變。
他試圖掙脫李青蘿的手,卻被她緊緊抓住不放。
“夫人,你我這樣實在不妥。
你是曼陀山莊的主人,而我只是一個書生。
我們身份懸殊,況且…”。
程致遠急切地說道。
李青蘿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