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的段延慶再也無法抵擋,噗嗤一口鮮血噴出。
他怒視著程致遠,質問道。
“你到底是誰?
為何也會大理段氏的家傳絕學一陽指!”。
程致遠冷哼一聲,神色傲然道。
“哼,我會的可多了!
要不要一一試試。”
段延慶心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但也深知此時形勢不利,只得冷哼一聲。
“今日是我四大惡人大意了,我們認栽。
不過下次再見,我們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趙婉兒崇拜地望向程致遠,眼中滿是關切與驕傲。
“致遠,用一陽指點他們。
尤其是那個雲中鶴,他最壞了。
點他的男陰和菊花,讓他以後沒有作案工具。”
雲中鶴聽後,心中一驚,只感覺身下涼嗖嗖的,不自覺地夾緊了自己的菊花。
不待程致遠使出來一陽指,他便第一個逃之夭夭。
一旁的葉二孃也被程致遠天山六陽掌打得沒有了脾氣,只得緊隨其後。
見手下一個個狼狽離去,段延慶對著身旁的嶽老三道。
“走吧,咱們也撤吧!”。
說著,閃身離去。
“老大,等等我。”
嶽老三罵罵咧咧地飛走。
看著四大惡人離去的背影,程致遠長舒了一口氣。
他的臉上露出疲憊卻又欣慰的笑容。
趙婉兒疑惑地問道。
“致遠,我感覺你使出來的一陽指威力比段延慶的更甚。
為何不用一陽指擊殺他呢?”。
程致遠慘然一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致遠,你怎麼了?”。
趙婉兒頓時明白,不是程致遠不想對付他們,而是程致遠內力消耗太大,也受了傷。
這時候,差點被雲中鶴強暴的女孩也緩緩走了過來。
“快點將這個丹藥餵給他吧?
可以幫助他恢復內力,修復受損的經脈。”
趙婉兒猶豫了起來。
她不清楚這女人的來歷,自然不敢冒然給程致遠服用對方的丹藥。
黑衣女人主動解開了面紗,露出來了精緻絕美的面容。
“我是木婉清,我曾發下誓言,第一個看到我面容的人,我會嫁給他或者殺了對方。”
趙婉兒聽到對方說殺了對方後,當即打起來了十二分的精神。
“你想幹嘛?
難道你想恩將仇報嗎?
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傷害致遠。”
木婉清淡然一笑。
“姑娘,你誤會了!
我此生已許程郎,怎麼會殺他。”
聽到木婉清要以身相許,程致遠暗自偷樂。
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能夠截胡段譽的女人,程致遠內心還是十分得意的。
就在這時,趙婉兒突然開口道。
“那可不行,我才是致遠哥哥的女人。
你就算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也要取得我的同意。”
一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程致遠看著眼前兩個為自己爭風吃醋的女子,心中既感動又無奈。
他知道,這場情感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而在這大理境內的保安州,他們的命運又將走向何方,一切都充滿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