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左都御史—渥球。
他是前任禮部尚書—渥仁的弟弟,對方以清正廉潔著稱。
這也是程致遠在免除了渥仁禮部尚書官職後,仍然讓對方擔任左都御史的原因。
不過,今天對方算是將程致遠給惹毛了。
他是皇帝,不是生產隊的驢。
就算是生產隊的驢,人家也是需要休息的。
程致遠越想越生氣,於是開口罵道。
“渥球,你還不速速退下。
非要朕發火嗎?
朕堂堂天子,一國之君,難道連休息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渥球不卑不亢道。
“陛下,您是帝王。
帝王就應該有帝王的操守。
您沉迷於女色,而不去上朝的行為是萬萬不可取的。”
程致遠:“朕特麼給你這個犟驢說不通,索性也不給你說了。
高毋用,你特孃的是瞎子嗎?
竟然將這等目無君父之人打擾朕休息?
還不速速將他給趕走。”
高毋用聽後臉色嚇得蒼白無血。
於是,連忙招呼著一旁的御林軍將渥球給拖了出去。
然而,這時對方卻突然爆出粗口。
“程致遠,你就是一個昏君。
你這樣下去就離國破家亡不遠了。”
程致遠:“老東西,朕特麼給你臉了嗎?信不信朕親手弄死你個龜孫!”。
聽到自己被皇帝罵為龜孫,渥球瞬間氣血上湧。
口吐鮮血,當即昏死過去。
其他大臣見狀,紛紛嚇得磕頭認錯。
“陛下,臣等罪該萬死。”
程致遠:“滾,都給朕滾!”。
眾大臣見狀立刻灰溜溜的離去。
白冰:“陛下,您消消氣。
您的龍體要緊,臣妾給您捶捶背揉揉肩。”
程致遠:“一群沒有眼力界的東西,在朕大婚期間添堵,真當朕是好脾氣。
哎,還是昏君當的舒服!”。
白冰一聽嗔怪道。
“陛下,您這是說笑了。
您要是真的想當昏君,早就把他們殺的是人頭滾滾了。
對了,陛下。
時候也真的不早了,禮不可廢啊!
咱們還要給太后娘娘磕頭呢?”。
程致遠:“嗯,皇后說的對。”
半個小時後。
程致遠和白冰出現在了太后的慈寧宮中。
給太后請安之後,程致遠和白冰端坐在一旁。
蕭觀音慈祥的望著眼前二人,滿心歡喜。
“冰兒是個好姑娘,皇帝你可不要負了人家。”
程致遠聞言連忙保證道。
“母后,這個是自然的。
冰兒妹妹和朕也算是青梅竹馬。
雖然,太小時候的一些事情記不清了。
但我還是隱約能記得小時候總有一個可愛的小妹妹跟在我後面。”
白冰一聽,臉色頓時有些發紅。
“哎,真是快啊!
那時候,你父皇還在,本宮也還只是王妃而已。
冰兒時常跟著她母親來王府,所以你們自然而然的就熟絡了。
只是後來,你父皇被加封為了太子。
你姨母就不能經常帶著冰兒進宮了。
再後來…………”。
說到這裡,蕭觀音已然是泣不成聲。
程致遠和白冰二人也是雙眼垂淚。
見二人不語垂淚,蕭觀音反而勸慰起來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