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的同時,片場角落裡,一雙冷目正略顯陰沉的看向蘇毅。向飛之前還有百分之一的僥倖,以為蘇毅只是同名同姓同地址。但現在,百分之一的僥倖沒有了……霍思思真的請的蘇毅。
……
“楊玉環,你向陛下進讒,要他日日流連於華清宮,不理朝事,其心當誅。”金色奢靡的華清大殿裡,一個身著藍色紗裙,模樣豔麗的婦人看著大殿上的女子,怒氣說道。
婦人名為董淑淑,二十年前晉封為淑貴妃,一直執管後宮大小事物。現在楊玉環入宮兩載,權勢日益漸大,在楊玉環的蠱惑下,大唐陛下已經三個月未出華清宮了。董淑淑感到自己的權力受到威脅了。
“淑姐姐,你莫要折煞奴家,陛下心神勞累,只是在華清宮歇息幾日罷了。你若有異,大可向陛下進言,找我這婦道人家作甚。”華清大殿上,楊玉環一襲紅衣,撫摸著懷中的黑狗,音調不以為意道。
楊玉環身邊有三個宮人執扇,三個宮人捶肩,三個宮人餵食。整個華清殿上透著一股奢靡的氣氛。
“嗷嗚——”在楊玉環說完後,小奶狗嗷嗚一聲,然後從軟榻上跳下,在大殿上轉悠起來。神色和步伐充滿了傲慢和不屑一顧。
“好!”攝影機前的柳志在看到蛋生的動作後,眼睛一亮道。今日這場戲份著重刻畫了楊玉環的盛寵和權勢,是《大唐笙歌》頗為重要的戲份之一。蛋生表演的很好,他充分渲染突出了‘狗仗人勢’這一詞。
“楊太真,你莫要得意。”董淑淑年長楊玉環十六歲,在看到楊玉環的態度後,咬牙說道。楊太真是楊玉環出家時的道號,她將名字換成楊太真,也是在諷刺楊玉環入宮前的汙點。
“董姐姐說笑。”楊玉環面上一凝,接著赤著雙足,從大殿上緩緩走下,輕吐說道。楊玉環的語調很媚很緩,但董淑淑卻從中感受到了壓力。
“嗷嗚——”這時小奶狗也走到了董淑淑近旁,在她腳邊轉了一圈,嗷嗚聲道。聲音中充滿了冷諷。董淑淑低頭,看著楊玉環的愛寵,而小黑狗也毫不示弱的抬眼看她。
她的氣勢被一隻狗壓下來了,董淑淑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卡,很好。”在楊玉環說完後,這出戏落幕,柳志揚了揚手中的揚聲器,滿意聲道。這出戏要比他設想的還要出彩。
霍思思和董淑淑都是圈內的演技派,再加上氣氛渲染,整齣戲從開始到結束都極其出色。霍思思將一個恃寵而驕的媚色貴妃演繹的淋漓盡致。一人一狗深的反派精髓,但此反派並不讓人生厭,而是一種本該如此的水到渠成。
“黑狗不錯。”拍完後,柳志對蘇毅豎了豎大拇指道。小黑狗極有靈性,演的要比黑貓出彩多倍。
“嗷嗚。”未待蘇毅開口,只見蛋生跳到蘇毅懷裡,得意的搖了搖尾巴。他對外人的誇讚十分受用。
柳志再次舉起大拇指,他現在十分期待接下來的拍攝。
凌晨一點,華清宮的戲份拍完,蘇毅跟柳志說了一聲,接著乘車回往金鼎酒店。奔波了一天,蘇毅著實有些乏了。
……
就在蘇毅睡覺的同時,queen酒店的商務套房裡,霍思思洗澡完畢,接著窩在沙發上,看起了電影影片。
她明天不用拍戲,今天可以隨便浪了。《大唐笙歌》的合作酒店是金鼎,只是霍思思和劇中男主咖位太大了,才被就近安排在這家五星級酒店。
將電影看了一半,霍思思沒了興趣,思索之後,拿出來手包,準備剪會指甲。就在她翻找指甲刀之際,一個白色瓷瓶掉了出來。
霍思思撿起,神色有些恍然。這是蘇毅送的那瓶蘆薈膠,傳聞有溫和保溼,祛痘祛疤的功效。霍思思不好拒絕,才隨手放到了手包裡。
此時這瓶蘆薈膠就像觀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