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崢想了想:“這倒沒有,他怪是怪了點兒,對我們還挺好的。”尤其對景雲,可以說是非常縱容了,他好像不大喜歡望舒,因為望舒老是偷看他的金子。
喬薇拉了拉姬冥修的袖子,小聲道:“你之前不是說西貝貨忽悠我外公通緝他,八成是他手上有西貝貨的什麼破綻嗎?看來那破綻就是景雲和望舒。”
姬冥修贊同地說道:“應該是這樣。”
喬薇蹙眉:“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把景雲與望舒騙來隱族?他到底是想對付我們,還是想對付那個西貝貨啊?”
姬冥修徐徐說道:“對付我們,就該把孩子交給那一夥人;對付那一夥人,就不該用到兩個孩子。”
喬薇不解的目光朝他投了過來:“怎麼說?”
姬冥修分析道:“你與假喬薇的恩怨也就是這幾日的事,可他十幾天前就把孩子從京城騙出來了,要麼他提前便知道了他們的計劃,要麼,這並不是他原本的計劃。”
喬薇想起上次與那傢伙交手的畫面,總覺得那二愣子幹不出提前洞悉人計劃的精明事兒,可要不是這樣,他把兩個孩子帶來隱族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揣度人心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理科生的腦子表示完全不夠用!
喬薇懶洋洋地趴在了桌上。
姬冥修修長的指尖戳了戳她粉嘟嘟的臉蛋:“想不通就別想了,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嗯。”喬薇不是那種愛鑽牛角尖的人,她不會拿想不通的事為難自己,好奇心要滿足,但今日滿足還是改日滿足,在不影響她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對她來說沒差。
喬薇又與喬崢說了會兒話,把幾人上京的經過事無鉅細地問了,沒發現多少有用的資訊,那人連自己真名都不曾透露給喬崢,喬崢也只隨著他手下一口一個教主地叫,他們居住的地方更是一處荒涼的小茅屋,在前往小茅屋的途中教主與他的手下分開了,只留了個叫阿達爾的隨身伺候。
那個小茅屋應當只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對方是什麼教的教主、叫什麼名字、住哪兒、家中還有何人,一概未知。
喬薇不知該說自家爹爹什麼好了,人家把資訊隱瞞成這樣了,他是怎麼一點疑心都沒起的?
“爹,他連名字都不肯告訴你,你難道就沒想過他可能是個騙子嗎?”
喬崢十分冤枉道:“他身上有女婿的玉佩,我自然相信他是女婿派來的了。”
“我的玉佩?”姬冥修頓了頓,從衣襟裡拿出一塊常年佩戴的羊脂美玉的白玉蘭玉佩,“這個嗎?”
喬崢拿在手裡,仔仔細細地瞧了瞧:“就是這個!”
姬冥修道:“這塊玉佩是我出生那日,我娘請到坊間的崔大師精心打造的,我一直戴在身上,從未給過任何人,爹,你確定你沒有認錯嗎?”
喬崢正色道:“我確定啊,這塊玉佩的工藝與尋常玉佩有所不同,它上頭刻著你的生辰八字,看上去卻像是長在裡頭一樣,這種工藝早已失傳,實不相瞞,我當初也想給小薇做一塊兒呢,可惜崔大師已然病故,他又沒個子嗣徒兒,好好的一門手藝就這樣失傳了。我不會認錯的,他手裡的拿的就是崔大師的正品,玉質、花紋、款式、生辰八字,全都一模一樣。”
喬薇摸了摸下巴,向向姬冥修道:“難道崔大師揹著你們又做了一塊?”
姬冥修撫摸著玉佩上的紋路,緩緩道:“這一款玉佩倒的確是有一對一模一樣的,一塊給了我,另一塊給了我弟弟,我弟弟去世後,那塊玉佩便隨著他一起下葬了。”
喬薇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會不會是有人盜了你家的墓,把你弟弟的玉佩偷走了?”
姬家陵園守衛森嚴,尋常盜墓賊根本潛不進去,且姬家的主子全都葬在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