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那時和卓看中了塞納家主的兒子,想讓他做賀蘭傾的駙馬,賀蘭傾大概也知道自己不好嫁,便點頭同意了。
可人家不同意啊,塞納家主的兒子一聽自己要娶那個母夜叉,嚇得連夜逃出了島,塞納家主派人將兒子抓了回來,想逼兒子娶賀蘭傾,兒子絕食抗議,最後不知怎的鬧到了和卓跟前,和卓不願強人所難,便取消了這門親事。
賀蘭傾統共與塞納家的兒子沒見過幾面,談不上喜歡,但塞納家的兒子寧死不肯娶她的事讓她成了全族的笑話,她找到對方,將對方狠狠地暴揍了一頓,肋骨都打斷了三根。
這件事若到此為止倒也罷了,偏偏塞納夫人奉和卓之命前去探望塞納家的兒子,塞納夫人又溫柔又體貼,一下子打動了對方那顆受傷的心靈。
事後,塞納家便向塔塔爾家提了親,賀蘭傾的心裡是大不舒坦的,人家不要你,卻要了你的侍女,打臉,太打臉!
賀蘭傾一怒之下與塞納夫人絕了交。
“……這就是原本的事實。”塞納夫人紅著臉說。
她就說嘛,若她娘真與塞納夫人無話不談,又怎麼沒把自己被人追殺的事告訴她?
喬薇託著腮幫子,挑了挑眉:“我娘早和你絕交了,又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秘密告訴你?”
塞納夫人窘迫道:“其實不是她告訴我的,是我自己偷聽到的,她閉關前,我去賀蘭堡探望和卓,恰巧聽到了她與貼身侍女的談話,於是知道了她在中原已成親生子的事情,然後我就……告訴了和卓。”
“那你演得夠逼真的,還暈了三次,害我以為你當真見到我那麼高興呢。”
“那個倒不是做戲,我確實挺激動。”
喬薇擺擺手:“為什麼要告訴我外公?又為什麼千方百計地討好我?”
“我是覺得應該告訴你外公,至於說討好你的……”塞納夫人頓了頓,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塞納家主,塞納家主扶額,嘆了口氣,“到了這個份上,瞞也無用,說吧。”
塞納夫人點點頭,看向喬薇,輕聲道:“我妹妹就是和卓的煙夫人。”
喬薇道:“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
塞納夫人嘆道:“和卓一心撲在政務上,不常在後院走動,所以煙夫人……其實並不受寵,傾兒她……又不待見我,連帶著對我妹妹也沒什麼好臉色。”
喬薇黑了臉:“有事說事,別總說我孃的壞話!”
塞納夫人猶豫了一下,把心一橫,道:“煙夫人懷孕了!”
不待喬薇問你怕我娘要打掉它,塞納夫人又道:“孩子不是和卓的!”
喬薇嗆到了。
塞納夫人心痛地說道:“煙夫人不是故意的,她也是……也是一時糊塗……又……喝多了點酒……說起來這事怨我……不是我把她請到家中,給她喝了酒,她也不會失了理智,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
塔納族的刑罰是十分苛刻的,連偷竊都是死罪,私通就更別提了,何況這私通者還是和卓的側室,不僅煙夫人,恐怕她孃家也無法倖免。
不過,這個與塞納家又有什麼關係呢?又不是塞納家的女兒,總不至於連累到塞納堡。
“孩子是誰的?”姬冥修問。
塞納夫人低頭道:“是……塞納鷹的堂叔。”
如此,塞納家摘不乾淨了。
他們不是沒想過謊稱是和卓的孩子,可和卓根本碰都沒碰過煙夫人,煙夫人的肚子卻一日日大起來,外人不明白,和卓與賀蘭傾的心裡會沒有數嗎?
塞納夫人愧疚道:“事關重大,我們連塞納鷹都沒有告訴,請小卓瑪原諒我們的隱瞞。”
喬薇心道原諒你們的隱瞞容易,不過饒恕煙夫人與塞納家的罪過可就不是我能保證的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