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了看自家師父,又看了看喬薇,顯然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教主大人拍了拍姬冥修的胳膊:“哎,你師父。”
姬冥修的目光落在了許永清的身上,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而另一邊,傅雪煙與男人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困惑,至於一旁的四位長老,那就更是驚訝不已了。
喬薇上下打量了許永清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許宗主不在看臺上好好兒地坐著,卻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許永清神色威嚴道:“大長老臨時有事來不了,由我代替他決鬥。”
喬薇的小心心咯噔了一下,許永清可是曾經打敗過五位長老的人,她卻連二長老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贏他嘛?
定了定神,喬薇雲淡風輕地問道:“他為什麼來不了?”
“有事。”許永清定定地看著喬薇道。
喬薇瞪直了眼,無畏地迎上他凌人的目光:“有什麼事?”
許永清說道:“很重要的事,我不方便在此透露。”
喬薇移開視線,望向了臺下:“我不接受!”
許永清眸光深邃地說道:“你不接受就等與放棄了本次決鬥。”
喬薇眉頭一皺,再次朝他看了過來:“你講不講理了?不允許我找人代打,你們自己倒是能找人代打?有這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嗎?”
許永清冷冷一哼:“你和我講道理?真論道理來,非本門弟子是沒資格挑戰五位長老的。”
提到這個,喬薇反而淡淡地笑了:“那還不是你和你夫人把素心宗輸給我在先?”
許永清道:“我們兩個人的過錯不該由整個素心宗來償還,等決鬥完,不論勝負,我都會去思過崖悔過,但現在,我必須要完成大長老交給我的使命,好好接受你的挑戰。”
神經病啊,誰要挑戰你?
你又沒有被我收買!
和你打,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要和大長老決鬥!”
“我說過,你只能和我決鬥。”
喬薇深深地皺起了小眉頭,望向長老們的看臺,朝珠簾後的人一個勁兒地使眼色。
男人對臨川擺了擺手,臨川快速離去,而早在許永清上臺的一霎,姬冥修便給自己的人使了眼色,臨川剛去打聽訊息,姬冥修的人已經訊息打聽到手了。
那弟子端著果盤走上看臺,湊近姬冥修道:“大長老被下了大量蒙汗藥,今天是打不了了。”
姬冥修的眸光淡了下來。
喬薇雖沒聽到弟子的稟報,但用腳趾頭想一想,也猜到是大長老出事了,她可不認為這一切是夜羅人搞的鬼,夜羅人如果想要她輸,一個大長老就夠了,根本不用多此一舉,將大長老換成許永清。
看來是許永清知道什麼內幕了,為了不讓讓贏,故意動手腳讓大長老無法出戰,真是夠狡猾啊!
偏偏,又不能把他給舉報出來,畢竟拔出蘿蔔帶出泥,真按圖索驥查下去,就該扯出她與夜羅人密謀宗主之位的事了。
老狐狸……
“可以出招了?”許永清問。
喬薇亮出手:“等等,你說大長老有事不能出戰,好,我接受這個說法,不過,我不和你打!我和……大長老的徒弟打!”
許永清沉下臉來:“你讓一個弟子代替一個長老?”
喬薇一本正經道:“傅師兄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大長老既是傅師兄的師父,也是傅師兄的父親,父債子償,大長老因故缺席,那麼這個決鬥……就該由傅師兄將他進行到底!”
許永清冷聲道:“長老能與弟子同日而語嗎?你把我素心宗的宗主之位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