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的甲斐裕次郎:“啊?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沒錢坐車去東京嗎?”
“……”木手永四郎沉默,不,不只是這個原因,還有他們沒有足夠人數的隊伍,就算去打也打不進全國。但這樣說了,甲斐裕次郎就不會老實打工了。
忍生真蠶震驚了,雖然她做經理不久,但是坐車比賽是可以申請學校補助的吧?之前她就在柳蓮二的幫忙下申請了幾次通行補助,而且據他說還可以申請聚餐經費。
她也這麼問出口了。
回答她的出乎意料的是鹿野千秋:“那是網球部的特殊啦,因為比賽成績夠好所以撥的經費也多。像是我所在的女子籃球社,連關東大賽都沒進,不可能會有通行補助。”
居然是這樣嗎?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畢竟立海大雖然古樸但不古板,它鼓勵挑戰,不像其他學校墨守成規。
忍生真蠶一下子就明白甲斐裕次郎和木手永四郎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打工了,原來是為了賺取明年去東京的路費……嗯,有點慘。
“你們一定能夠賺到路費去參加全國大賽的!”忍生真蠶誠懇地祝福。
“事實上我們接下來正要去參加一個比賽。”木手永四郎推了推眼鏡,“前三名的獎金足夠路費了。”
“什麼比賽?”
“不是吧,你真要去參加吃苦瓜大賽啊?”見木手永四郎點頭,甲斐裕次郎的臉色變得和苦瓜一樣了。
前三名都有獎金嗎?忍生真蠶蠢蠢欲動。她也這麼做了,她衝到還沒輪到的切原赤也面前,開口說:“赤也小可愛,我們去參加比賽吧,獎金我們五五分。”
切原赤也還處於懵逼的狀態:“啊?你誰?”
忍生真蠶:“?”
她伸出手,按住切原赤也的肩膀,使勁晃了晃試圖讓他清醒過來:“你說我是誰!”
“啊啊,是經理啊。但是經理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怪怪的。”切原赤也還是第一次看到忍生真蠶把頭髮梳起來,感覺她的氣質都變了好多。
“是幸村君幫忙梳的頭髮。”忍生真蠶轉了個圈圈,“好看嗎?”
“什麼?部長做的?”切原赤也大驚失色。
“我說,好不好看?”忍生真蠶微笑,透露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總感覺再不回答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切原赤也被迫違心地說:“還可以?”
“很好。”
“不過經理,你找我幹什麼?什麼比賽?”
差點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忍生真蠶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還沒來得及說是吃什麼東西比賽,一旁的丸井文太一聽不樂意了:“明明我看起來才像是美食家,經理你怎麼不找我?”
“因為是吃苦瓜大賽,赤也看起來比較能吃苦。”
切原赤也:“?”
丸井文太從善如流:“確實,這個比賽簡直是為赤也量身打造的。”
他們在這邊竊竊私語,吸引了剛打完的幸村精市和柳蓮二的注意力:“你們在說什麼?”
“在說赤也要去參加吃苦瓜大賽。”忍生真蠶興致勃勃地又說了一遍,“前三名都有獎金誒。”
幸村精市見她滿臉寫著高興,他沉吟片刻:“那你要參加嗎?”
“我就不了,我是甜黨。”忍生真蠶直襬手。從小到大,她最討厭的就是苦的東西了。
但是幸村精市裝作沒聽見,他一錘定音:“大家一起參加吧。”
忍生真蠶:“?”
聽說有獎金,大家都興沖沖地去參加。就連忍生真蠶都被報了名,理由是網球部要整整齊齊。
她忙看向鹿野千秋:“摯友,你願意——”
鹿野千秋後退一步:“這個恕我無能為力。”主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