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美貌,還繼承了媽媽的惡趣味,簡直一脈相承。
回到家,忍生真蠶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床並不大,她沒翻滾幾次就碰到了邊緣,直直掉了下去。她躺在地板上,拿出手機,決定聯絡一下毒唯。
【忍生真蠶:幸村君生氣了。】
她剛發完,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丸井文太開頭就問:“你詳細說說?”
實話肯定不能說,她舉了個例子:“大概就是,幸村君想讓我和他一起考東大,但我辦不到。”
丸井文太:“確實。”
忍生真蠶:“喂。”
“沒了?”
“沒了。”
丸井文太想了一下:“不愧是幸村君,現在就開始考慮大學的事情了。”
忍生真蠶:“收斂一下。”
“幸村君不像是為這種事情生氣的人啊,就算我明天說要退部——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幸村君也會欣然放行。”丸井文太是真的想不明白,“幸村君還說了什麼嗎?”
“他說‘是他的錯’。”
“生氣的情況下說的這句話嗎?”丸井文太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我要申請外援。”
然後他把仁王雅治叫來了,三人開了一個聊天室,並進行視訊通話。
聽完丸井文太的轉述,仁王雅治很無所謂:“說明幸村真的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忍生真蠶不太相信這個答案:“可他生氣了。”
“很明顯,他是在氣他自己。”仁王雅治很篤定,“氣自己提出了一個不可能得到回應的要求。”
“聽你這麼一說,感覺我自己好渣……”
忍生真蠶以為那兩個人會安慰她說不是這樣,結果她在他們臉上看到了“你居然意識到了”的欣慰感。那一瞬間,她真的產生了“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嗎”的恍惚感。
“不過你和幸村之間是真的發生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方便說說嗎?”仁王雅治用鼓勵的語氣對她說。
真要說的話,得從頭開始說起,而且涉及到了不科學的力量,忍生真蠶遺憾地放棄:“不太方便。”
仁王雅治果斷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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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情人節。
隨處可見在告白的學生們,這天就連風紀委員都不會管太多事情,校園裡瀰漫著戀愛的氣息。
還是有例外。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櫃子裡出現的巧克力和情書,很生氣地大喝一聲:“太鬆懈了!”
“居然還有不怕死的敢給真田遞情書嗎?”在他對面的丸井文太很驚訝。
忍生真蠶糾正他:“你這話有點失禮,真田君只是比較嚴肅。”
“不過你們還真受歡迎誒。”看到他們滿櫃子的禮物,忍生真蠶屬實沒有料到。
“你這話也很失禮。”丸井文太和她禮尚往來,“不過最受歡迎的肯定是幸村君。”他不遺餘力地誇起自己的偶像。
忍生真蠶不服氣:“你怎麼不猜猜是我?我也很受歡迎的好吧。”
丸井文太露出比得知真田弦一郎收到情書還要震驚的神情:“誰這麼不怕死?”
忍生真蠶拉開自己的櫃子,出乎意料的什麼都沒有,翻來覆去看了也一樣。她陷入沉思:“難道是我的名字儲物櫃很難找嗎?還是說他們送錯了地方?”
幸村精市的儲物櫃就在她的旁邊,她有點想開啟,說不準就是送到了幸村君的櫃子裡了呢?但她不太好意思,畢竟是別人的東西。
懷著說不定別人送錯櫃子的想法,忍生真蠶開啟了幸村精市的儲物櫃。那兩個人立馬湊了過來,看到櫃子裡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