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妹妹嘛。”
“差不多啦,我們一樣的。”
忍生真蠶想想也是,她都給他帶了那麼多次筆記和作業,再向她要禮物就很說不過去了。
就算是放假,立海大也要訓練,但時間比上學期間寬裕,所以幾乎每週大家都要去醫院看望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一般要麼在病房要麼在天台,他們沒在病房找到他,就上去天台。
每次忍生真蠶都不參與他們的對話,她蹲在一邊偷偷吃丸井文太帶來的蛋糕。不得不說,文太的手藝真的好,如果以後他開店了,她一定要天天去光顧。
“哇,經理,你怎麼可以比幸村君先開啟!”丸井文太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譴責著她的行為,“分我一份。”
“……你不會自己劃嗎?”忍生真蠶把剩下的直接一把塞進嘴裡,她一邊咀嚼一邊找出塑膠刀給他劃一份。
“你們兩個怎麼可以比部長先吃!”仁王雅治也來譴責他們兩個,“給我一份。”
忍生真蠶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們,她乾脆把蛋糕劃成八份,每個人都給一份。
她特地把水果多的那份切下來,遞給切原赤也:“喏,赤也你給幸村君送去。”
切原赤也正要接過,丸井文太手疾眼快地叉走他碗裡的小蛋糕,他頓時被引開了注意力,“那是我的啊丸井前輩!”
好幼稚。忍生真蠶不想和這群幼稚的人打交道,她端著蛋糕遞給幸村精市,“奶油沒那麼多,不過你還是少吃一點。”
幸村精市沒有接過,“忍生桑吃了吧。”
忍生真蠶很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下,慢慢吃著蛋糕。
“臉頰上沾有奶油哦。”幸村精市指了指她左臉。
忍生真蠶抬手就想用袖子擦,被幸村精市抓住了手,“你是想袖子上也有奶油嗎?”
她接過幸村精市遞過來的紙巾在臉上胡亂擦了擦,“還有嗎?”
“越擦越髒了。”
“我看不到誒,你幫我擦擦吧。”忍生真蠶直接把臉湊過去,見他稍微怔住,她催了催,“快點啦,等一下蛋糕被赤也他們吃完了。”
幸村精市只好抬手,隔著紙巾擦拭著她臉上的奶油,動作輕柔,莫名地讓她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她強迫自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的手看。因為住院的問題,少年的膚色偏蒼白,手上也沒有什麼肉,看著就很虛弱。
“你的手在抖誒。”
忍生真蠶突然小聲說。
幸村精市的手頓住了。
“你該不會……”忍生真蠶看向他,“感覺到害羞了吧?”
幸村精市:“?”
見他不說話,忍生真蠶深以為然。她好歹玩過那麼多乙女遊戲,當然知道這種表現是什麼意思,她在心裡嘆息:“唉,系統,我可能要辜負他的喜歡了。”
“我要不要發一個好人卡?”
幸村精市面不改色:“已經好了。”
“謝啦。”
忍生真蠶繼續擠進那群人中間去吃蛋糕了。
探望的時間結束,大家準備回去,忍生真蠶落到最後。
她在幸村精市的身側坐下,等著到時候和幸村父母一起走。
“下次,你們不用再來探望我了。”
“啊?”忍生真蠶不解。
“今天,我是扶著牆走上天台的。”幸村精市垂眸,“因為雙腿漸漸失去力氣了。”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在這之後,不僅僅是雙腿,這種無力感會蔓延至全身,甚至於呼吸。
忍生真蠶不知道怎麼接話,她只能在心裡瘋狂呼叫系統:“救命,他怎麼老是在我面前示弱啊,我根本不會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