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過後又要繼續上學。
練習賽的事情,忍生真蠶已經和忍足侑士交涉過了,他們把時間定在了開學後的第二個禮拜天,地點是在冰帝,正好他們可以去順路看自家部長。
意識到她的機會來了,忍生真蠶深情地問切原赤也:“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打敗跡部君嗎?”
切原赤也自然是自信應下:“當然。”
忍生真蠶握拳:“很好,我這就讓蓮二去把你安排成第一單打。”
“雖然這麼說會讓你們難過,但是很可惜,第一單打會是弦一郎。”柳蓮二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練習賽的物件是冰帝,不能像以往一樣抽籤安排順序。”
至少切原赤也不可能和跡部景吾對打,這樣就不是練習賽了,反而像是指導賽。本來他們這邊缺了部長就很失禮了——跡部景吾最想交手的物件是幸村精市,所以他們只會讓真田弦一郎對上他。
忍生真蠶皺眉:“有點複雜。”
“沒關係,出場名單我已經和精市商量好了。”柳蓮二早在幾天前就和幸村精市討論過了,即使對方在醫院,但幸村精市依舊是他們的部長。
看到兩人失望的表情,柳蓮二補充了一句:“不出意外,關東大賽決賽會是我們和冰帝的對決,到時候可以暗箱操作讓赤也擔任單打一。”
兩人又振作起來。忍生真蠶沒想到看起來比幸村精市老實的柳蓮二也會搞暗箱操作,她正驚奇著,突然想到一個事實:“可是我們不都是前三場就贏下來嗎?根本撐不到單打一啊。”
她當了大半年的經理,當然知道大部分學校的出場順序。像冰帝,跡部君是當仁不讓的單打一,不會有例外。要想和他對打,就必須撐到單打一,但是立海大從來沒有打到過單打二的情況——除了首場五場必須打滿。
得知她的鬱悶,丸井文太向她道歉:“很抱歉,我們太強了——?”
忍生真蠶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你說這話有點欠打。”
“這是事實嘛。”
總而言之,練習賽如期而至。
一行人坐上車的時候,看到忍生真蠶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
丸井文太戳了戳,發現是軟的,他問:“裡面裝的是什麼?”
忍生真蠶沒有開啟給他們看,她故作神秘地說:“秘密武器。”
“嗯?”
到了冰帝,真田弦一郎負責和跡部景吾寒暄。忍生真蠶把揹包交給切原赤也,給他說明了裡面是什麼東西,並教他怎麼使用。
切原赤也遲疑:“真要這麼做嗎?”
忍生真蠶一見他這樣就知道他不好意思,她義正辭嚴地教育他:“你忘記我們的口號了嗎?我們立海大毫無死角,不管在哪個方面都不能輸。”
切原赤也恍然大悟,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第一場比賽是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切原赤也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被仁王雅治看到了,後者頓時來了興趣,他把自己的搭檔和別人的搭檔都喊來。
立海大僅存的良心之一,桑原胡狼還有些疑慮:“真要這麼做嗎?”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