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可查爾汗,對趙哲心存惡毒詛咒了。蓋因趙哲一上來,就戳中了他最最忌諱的地方。
數天之後,趙哲正在營帳中與麾下一干虎牙宗師交流武功心得。還開了一句玩笑:“若是那蒙元圖忽然闖進來行刺,猛然間見到一屋子的宗師,會不會嚇得心臟病發作,一命嗚呼了去?”
一干宗師,雖然不明白什麼叫做心臟病,卻是聽懂了趙哲的笑話,不由得轟然大笑了起來。一屋子的宗師,呵呵。說真的,那蒙元圖若是真的敢來,定會被這一屋子的宗師圍毆致死才是真的。哪怕是那蒙元圖,練到了凝氣成液的巔峰狀態,即將突破到先天境界,貿然闖進來,也是死路一條。可惜,據說那蒙元圖狡猾的很,是隻謹慎的老狐狸,突然闖進來的機率實在小到可以忽略了。
然而傳令兵在外喊道:“首領,韃靼人又派遣使者傳來文書。”
“傳進來看看。”趙哲端坐在了椅子上,笑呵呵的對麾下道:“看來那可查爾汗還真是如資料所說,是個小孩子脾氣的傢伙。如此國家大事上,被我一氣一激,數天沒有理我。呵呵,那脾氣,倒是和流蘇差不多。”
“哼。”一個冷冰冰的女孩子聲音,突兀的在營帳中響起。那人,身材修長而玲瓏凹凸,身上穿的,同樣是一身漆黑的虎牙戰甲,但卻是從未有人見過的女式虎牙戰甲。那身戰甲非但沒有損害女孩子的形象,穿上之後,直使得穿戴的女孩子,憑添了幾分性感與英姿颯爽。看得出來,這戰甲比男性的虎牙戰甲,更是花了不少心思去設計與打磨,各處細節,被製作的精美異常。尤其是那面具,不再是青面獠牙,讓人一見之下心生膽寒的惡魔面相。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銀色的女子假面,不損半點魅力,更是讓人覺得其神秘,野性。
這個冷哼的女子,自然是剛才被趙哲提及埋汰了一句的流蘇。流蘇她們四個,是暗中混進了那二十八萬大軍中,會軍而來。之所以對趙哲冷哼而不滿,蓋因此人一離開,就當她們獨守空閨了數個月。還沒回來的幾天,卻多是住在了皇后娘娘那處。她們不敢和皇后娘娘鬥醋,但對極為恩寵她們的趙哲發發小脾氣,還是可以的。
趙哲給了她們不少自由,至少比一般的宮女侍女自由得多。而她們,因為被趙哲吩咐要多照顧懷孕的玲瓏和孤煙,遂多與她們往來。不消說,她們四個身上的一身女式虎牙戰甲,定是徐玲瓏的主意。雖然玲瓏被趙哲嚴令不準在妊娠期間參與任何危險,或者不危險的工作。
但她在機關司中地位極高,幫紫荊流蘇她們,各自設計和打造一套女式戰甲,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說不定,她自己也是早早的為自己準備了一套。畢竟她懷孕之前,早就已經開始習武。若非懷孕而不適合去小世界中,說不得現在至少是一個一品境界了。
得了被命名為玲瓏戰甲的寶貝後,她們哪裡還按捺得住,也許是受了孤煙之類的蠱惑。竟然弄通了關係,混進了前來後金的大軍之中。如此一來,自然出現在了趙哲身邊。而在她身旁的另外一位,體形嬌小,戰甲樣式與流蘇大抵相同,只是細節不太一樣的女孩子卻是嬌笑不迭道:“公子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流蘇姐姐她可想公子了,每天晚上都會彈奏一些哀苦幽怨的曲子,害得可憐的小鳶尾每晚都沒個好覺睡。”
“鳶尾,你,你怎麼能做叛徒?”雖然看不出流蘇面具下的俏臉,但肯定是緋紅一片,惱怒而不滿的嬌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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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情啊,小鳶尾,來和本公子說道說道,流蘇每晚睡不著都彈些什麼曲子?”趙哲嘿嘿直笑著,招呼鳶尾過來。又故意怪腔怪調道:“嘖嘖,原來我家流蘇,果真是個外冷內熱型啊。表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生人勿近的冰山。內心裡,像火山一般的火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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