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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懂非懂,他更是未經人事,雖然已經得到許可證,但那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在她懵懵懂懂甚至還不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情況下,他不可以那樣做。
陸川又捧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甩了甩臉,讓神志更清醒些。
“帶書了嗎?”陸川從衛生間出來,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
“帶了。”
“嗯,待會兒給你補課。”
桌邊,楚楚左手拿著筆,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座標軸,又畫了一個奇醜無比的拋物線。
考慮到她的手不方便,陸川說:“把思路講給我聽就行,不用寫。”
楚楚放下筆,搖了搖頭,理直氣壯地說:“做不來。”
陸川拿起畫了一個座標軸,快速寫下一串公式:“用這個代入,再想想。”
楚楚皺起了眉頭,做出沉思的模樣。
兩分鐘後,陸川深呼吸,低頭看了眼,楚楚不安分的左手都摸到他的大腿根了。
“想怎樣?”
楚楚縮回手,抓起筆,寫了一個奇醜無比的式子。
“這樣的麼?”她回頭問他。
“嗯,繼續。”
楚楚沒有繼續,她就這樣扭著身體盯著他,兩個人隔著咫尺的距離,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下唇,然後慢慢地湊近他,吻了吻他的綴著青頭胡茬的下頜。
陸川的手都伸了出去,在即將摟住她的剎那間,糾結了片刻又縮了回去。
她的吻從他的下頜往上,移到唇邊,輕輕撕咬一下。
他嘶了聲,慢慢移開臉龐,低下頭沉聲說:“你川哥的意志力,沒那麼堅定。”
“嗯?”
他重新將她的身體扳回來,指尖敲了敲桌上的草稿紙:“所以,繼續做題”
楚楚腦袋輕輕砸在桌面,嘆了聲:“困。”
-
次日早讀課,班主任進教室的時候,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朝陸川的位置上望了一眼。
“陸川,辦公室來。”
班主任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離開教室。
班上同學朝陸川投來關切的目光,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怎麼得罪班主任了。
陸川放下英語課本,懶懶散散起身朝門口走去,路過楚楚的座位還順手薅了薅她的頭髮。
楚楚捂頭,陸川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走出了教室。
整整兩節課,陸川都沒有回來。第三節課下課,班上有同學開始傳陸川因為打架可能會被記過。
楚楚心裡大驚,回過頭仔細聽後面男生的討論。
程宇澤顯然很難相信:“搞毛線,不就是打了那個姓江的一拳,記過,至於麼?”
“不是啊,我聽教務處值班的同學說,他把人家打得都住院了!”
“不可能!”宋景連忙說道:“當時大家都看著,陸川只是給了他一拳,怎麼可能住院!”
“你們說的是江馳啊!當然不是江馳,是另一個高二的同學,叫許非梵,昨天晚上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被打得爹媽都認不出來了,當時班主任,還有教務主任都去了,他一口咬定,是陸川乾的。”
“許非梵?”
宋景難以置信地扯了扯程宇澤的衣袖:“是不是那個發帖的傢伙啊?”
“就是他。”
“可是昨天川哥不是叫等他電話麼,到最後也沒給咱打電話,怎麼一個人就去了?”
程宇澤皺著眉頭,莫名煩躁:“你問我,我問誰去!”
宋景立刻問傳訊息的同學“姓許的,傷得重不?”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住院了。”
宋景一拳頭砸在桌上:“川哥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