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但虎哥還是聽出了不對,小心翼翼追問:“你是不是碰到麻煩事了,要不我讓人過來瞧瞧?”
“不用,你讓他儘快給我電話就行。”
無論虎哥怎麼追問,溫蕊就是不說具體的事兒,最後沒辦法虎哥掛了電話,輕輕推開武術室的門,發現司策剛結束了一輪特訓,正在那兒喝水。
他立馬湊了上去。
司策進行的訓練強度極大,這會兒全身上下已是溼透,汗水順著頭髮滴落下來,他卻渾然不覺。
虎哥正要提溫蕊打電話來的事兒,突然注意到司策左手的虎口處正往外滲血,驚得他臉色一變:“這怎麼回事兒,受傷了?”
“不小心蹭了下,沒事兒。”
“怎麼能沒事,這麼長的傷口要縫針吧。”
司策根本不理會他的嘮叨,從旁邊的醫藥箱裡扯出來一卷紗布,將虎口處包了個嚴實,轉身又回到了場內,擺出架勢與教練對戰。
兩人一人執棍一個拿劍,動作流暢漂亮,整個屋子裡都彷彿流動著一股無形的氣息,看得虎哥暗暗咂舌。
不愧是司策,果然是做什麼都足夠出色。看來接下來這個新角色又能為他拉來不少讚譽和人氣。
虎哥突然生了點私心,不想在這會兒打斷司策。溫蕊那邊應該沒什麼大事,不如回頭再說吧。
反正那天司策也說了,讓他公私分明。他現在豈不就是分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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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在門口等了半天,沒等來司策的電話,倒是等來了秦念薇的。
對方開門見山約她見面,溫蕊猜到應該是跟兔子的事情有關,立馬打車前往司家大宅。
秦念薇在偏廳見了她。
溫蕊懶得拐彎抹腳,見面就問:“我的兔子呢?”
秦念薇微微一笑:“這麼直接,我倒是挺喜歡。”
以前的溫蕊當她的面不怎麼開口,和她說話還挺費勁兒。今天這樣直白倒是很合秦念向的意。
“既然你要兔子,那我也提個條件,只要你滿足了我的要求,兔子我還給你。”
“你說。”
秦念薇聽出了她語氣裡的反抗與不耐煩,眯起眼睛好奇地打量了溫蕊幾眼。看來她平日裡的溫順並不是本性,不過是身周身的刺都掩藏起來罷了。
“我的要求不高,你應該也知道。只要你跟阿策生個孩子,不,只要你現在懷孕,我就可以把那隻兔子還給你。”
溫蕊一聽就笑了,她的丈夫連電話都懶得給她打,哪裡還會跟她生孩子。
秦念薇被她的笑搞得有點發毛,挑眉看了過來:“怎麼,你還是不願意?”
“不是我不願意,是司策不願意。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說服他。”
這話戳中了秦念薇的軟肋,她臉色不由一變。她要是能說動司策還用得著拿只兔子還逼溫蕊就範。還不是實在沒辦法。
“這個我不管,溫蕊這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你現在還在吃避孕藥?”
“就算我不吃司策每次都會用措施,我沒有辦法。”
“沒辦法就想辦法。”
“您不會要我去扎洞吧?”
秦念薇優雅高貴了幾十年,讓侄媳婦去扎安全套這種事情她光想想都覺得寒磣。可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