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溫蕊你要明白,我們司家不養閒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職工作。你如今的工作就是生孩子……”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溫蕊以前也聽過很多回,但從沒像今天這般聽得如此煩躁。
她想大概是司策和秦芷接吻的事情給了她一些刺激。也是,她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丈夫的大伯母卻還要求她跟他生個孩子。
就算她想她拿什麼生,一個人月光受孕嗎?
溫蕊按捺不住心頭的燥熱,為免再待下去會忍不住頂撞大伯母,找了個藉口轉頭就走。憑由對方在身後震驚不已。
今天就這樣吧,她實在有些待不下去了,不管會怎麼得罪大伯母,她都必須走。
她腳步飛快,走出一段後正好撞上了前來找她的司策。後者見她一副要走的模樣,便問:“怎麼,有事?”
“沒事,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話說出口溫蕊有點後悔,生怕又被司策念一頓。和秦念薇比起來,司策話少但更叫人招架不住。
但出乎她的意料,司策竟然沒反對,哪怕兩人才來沒多久,他也點頭同意:“好,那就回去。”
“你也要走?”
司策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沾了點紅酒,回家換衣服。”
溫蕊注意到那上面細小的紅酒漬,腦海裡一下子浮現出了司策和秦芷擁吻的畫面。她甚至開始想象這兩人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是否做著那樣的事情。
一想到那種畫面,她的臉頰不由自主便紅了。
司策藉著燈光注意到了那微微泛紅的側臉,只覺得這一抹紅襯得白皙的脖頸更為迷人。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地方這麼勾人。
-
回去的路上兩人基本無話,車子停好後兩人下車,溫蕊脫下外套遞還給他的時候,司策再次注意到了那件禮服的尺度。
實在有點大,於是他提醒對方:“以後這樣的衣服別穿。也別化這樣的妝容。”
太媚,哪怕披著件外套,司策也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裡,聽到不下五個男人談論他的太太。
溫蕊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晚整個人都很不對,滿腦子都是秦芷的臉。從早上開始到這會兒,她被人管了一整天,這會兒又輪到了丈夫。
這個世上最有資格卻也最沒資格管她的人。
溫蕊無端得冒出來一股怨氣:“知道了,下次我穿紅色。”
說完掉頭就走。
這話賭氣的成分十分重,她不信司策聽不出來。今晚誰穿了紅色豔冠群芳他必定清楚。
果然司策立馬跟了上來,在珠姨迎上來的那一刻將手裡的外套扔給對方,隨即跟著溫蕊上樓,一路跟著她進了房間。
他們兩夫妻平日裡不睡一屋,各有各的臥室,如果不辦事的話通常不會睡在一張床上。
這也是溫蕊覺得司策不像她丈夫的原因之一。
她沒想到今晚司策會跟她回房,在和秦芷那樣了之後,居然還會來找她。溫蕊抬手就想把對方關在門外。
可惜司策反應更快,二話不說推開房門擠了進來,進屋後隨手就將房門關上,下一秒就將溫蕊按在了門板上。緊接著溫蕊的左肩便是一涼,禮服的吊帶被對方扯了下來。
大約力道沒掌握好,胸口處縫的水晶也順勢被扯下來幾顆,掉在了溫蕊的腳邊,輕微的響聲很快就消失不見。
司策的情緒來得相當快,半聲招呼不打就吻上了溫蕊的唇。屋裡甚至沒開燈,兩人就這麼在黑暗裡無聲地吻著,偶爾能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聲,被這濃重的夜色渲染得格外清晰。
溫蕊本想問一句關於秦芷的事情,話到嘴邊就被對方堵住了嘴。很快身體內的情緒就被對方調動起來,聞著對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