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看到。”
寧檬能想象的出來,尋常人看到這樣的事情,要麼是害怕的跑了,要麼是要利用這些事情,很顯然那群人選的是後面一種。
文生繼續說:“一個人發現了,就把其他人都叫起來了……那個紙人才出去不久,他們逼著我爺爺又畫了一張紙人,再次活了過來。”
他爺爺每次只能畫一兩個,否則精神就不好,就要睡上一整天,所以每次畫的都很珍惜,那天就被他們逼著畫了三個,第二天昏迷了一整天。
等爺爺醒過來之後,他們就被這群人控制了,一開始他們兩個都很強硬的說不畫,爺爺也知道他們肯定是要利用這個做壞事。
沒想到的是,他們利用他去威脅他爺爺。
文生從小和爺爺一起相依為命,爺爺非常疼他,那些人打他罵他,爺爺看不過去,僵持了兩天,最終答應了下來,為他們畫紙人。
但是因為每天畫的紙人太少,而且很容易死亡,達不到他們的目的,所以那群人就開始折磨他們,詢問其他的方法。
文生看了眼對面的兩個人,吸了吸鼻子,“我們那個村子其實是有一個傳說的,流傳下來的老話。說是一旦在紙人裡放上人的魂,就能夠不畏生死,為做紙人的人賣命……這話我和爺爺都是不相信的,但那些人卻覺得是真的……”
這句老話在他們村子裡實在流傳的特別久,他從小就是聽這個長大的,但是從來沒見過。
在這裡有幾個小孩子有時候也會玩這種遊戲,所以沒人當做是真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傳下來的。
那幾個人當了真,就覺得肯定有門道。
一開始就整天琢磨著那方法怎麼弄,讓爺爺一直畫紙人,畫完後滴血,喂血,用血畫,什麼方法都出來了。
爺爺的手藝高超,他們就一直讓他試驗。
後來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找到了一首曲子,讓爺爺學,還讓他打鼓,雙雙配合著弄,最後在一個三更天裡真成功了,把他們那夥人裡的一個男人攝走了魂。
那個男人從此昏迷不醒,最後就被他們丟在了山裡喂老虎。
裝有人的魂的紙人的確比以前單獨畫眼睛活過來的紙人要厲害很多,就和一個真人一樣的,什麼都能做,還不會被水打溼,被火燒。
只是那紙人長的樣子,卻隨著得到魂的那一剎那,變成了那個攝走魂的男人的模樣。
村子裡人少,而且老人居多,他們覺得沒多大用處,就帶他們兩個去了大城市,準備弄更多的人。
但是大城市裡的人都不怎麼看皮影,沒人看,還不讓他們走近,當然一直沒得手,那些人還對他們非打即罵。
這時候一個學校找上門了。
也許是因為這段日子那群人到處宣傳的皮影戲緣故,學校找上門也看了一場表演,那幾個男人覺得學校裡的人多,就沒把那幾個領導給弄了。
爺爺表演自然很好,表演結束後學校的人果然沒有多懷疑,反而還把他們給帶進去了,安排了住宿。
文生悄悄瞄了眼那邊一直沒說話的男生。
他覺得這個男生很厲害,上次就是直接把幾個人都給收拾了,但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的樣子。
就在這時,文生和他對上視線。
他連忙收回眼神,不敢再看過去,又偷偷瞅了眼對面的女生,覺得她好相處多了。
“他們一直想著表演的時候攝走學生的魂,這樣就可以一次性得到很多紙人,而且還沒人可以確定是他們做的……但是那天有一個女孩過來,非要看錶演,還惹惱了那幾個人,他們就決定給她看一次表演,讓她以後再也不能醒過來……”
寧檬知道,這就是六班那個女生,不過她都沒想到具體會是這樣的原因。